最终解决方案[2]
老先生用枪指着A.
额头。“这个时刻
等
辈子，”他说，“早在集中营里，失去父母和兄弟时候，就发誓要活下来，向谋杀全家人复仇。”
“开枪吧。”A.怂恿他，“做个结吧。反正这世上没什
留恋。”
“这跟说好不样，”老先生生气地说，“你现在应该哭着求放过你。”
“还应该是个要对数百万人死负责男人，而不
”
“就是人！”A.尖叫，“出生时就患早老症，被双亲抛……”
但古德曼轻蔑眼神让他没法把话说完。“难道也是克隆体？”A.抛出疑问时已眼含泪水，“是某个和亲近又恨入骨人订购？”
“不是，”古德曼笑，说，“你情况更复杂些。”
“复杂？”A.喃喃自语，而古德曼从口袋里掏出面小镜子，举到A.面前。A.能看到，镜中自己眼眶青紫，左眉骨处有干涸血痕，厚重胡须也被彻底剃掉，只在鼻子下方留小小撮方形髭须，他头发则以种奇怪而难看方式梳向边。现在望向镜子时候，A.第次注意到自己穿是件棕色军装。“亲爱A.，你名字是阿道夫，”古德曼说，“你主人随时会来。”
那个大胡子老先生仔细察看着A。“克莱因先生，你可以靠他再近点儿。”古德曼说，“他被绑起来，伤不到你。”
“不得不承认，他看上去真很像他。”老先生颤声嘀咕。
“他不只是看上去像，”古德曼纠正道，“他就是他。百分百阿道夫·希特勒。不仅是身体，还有思维：同样知识结构，同样性情，同样天赋。要给你看点儿东西。”古德曼从他皮包中拿出块小小平板电脑，放到老先生面前。A.看不到屏幕，但能听到电脑里传来自己声音。他听到自己对着古德曼声嘶力竭地大吼，说他恨他，希望他去死。
“看到吗？”古德曼自豪地说，“看到他手动作吗？再看看这个。”A.突然听到他声音正说着他从没讲过内容，场关于“强大德国人不会向任何人屈服”演讲。古德曼暂停影片。“看到没？”他对老先生说，“他们模样。们把他意识抹掉，片，再把所有东西灌进去。从他诞生那刻起，们就直在为今天做准备。”
古德曼从他包里拿出支枪和把刀，都递给老先生。“不知道你更喜欢用哪种，”他耸耸肩，说，“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对付他，保证时刻守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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