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厄瓜多尔易装癖者已经离开戈迪能街,在布洛德街开个窗口,露丝立刻想起他棒球大小乳房。但这次,她看到他身上明显男性特征,简直不敢相信那时自己为什会以为她是女。
“告诉过你,她胸很完美,”异装癖者告诉哈利,“看来你终于找到她。”
“已经好几年没找她。”哈利说。
“被捕吗?”露丝小声问哈利。
“当然没有!
他们把健身包留在前台,拐到斯托弗街时,露丝本能地抓住哈利手臂。时间还早,那两个加纳胖妓女还没上班。
“就是她,哈利,你抓住她。”其中位说。
“是她,没错。”另位同意。
“记得她们吗?”哈利问露丝,穿过运河时,她仍然抓着他胳膊。
“是。”她小声说。
告诉她,让她丈夫在身边自慰来着,仅此而已。”露丝说,“而且睡着之后,他又偷偷自慰次。”
听着哈利翻译,哈莉耶特越来越开心,她把婴儿交给维姆,对她丈夫用荷兰语说些什,然后转身离开。维姆跟上去时,她又说些话。
“她说,‘你抱着孩子——他尿,’”哈利又为露丝翻译,“然后她问他:‘你为什想让见她?’”
容布勒德夫妇抱着孩子走出旅馆,维姆可怜兮兮地对他愤怒妻子说些什。“那个丈夫说,‘她书里写是!’”哈利翻译道。
维姆和妻儿离开后,露丝和哈利留在大堂——前台还有五六个日本商人,他们被刚才听到翻译内容迷住。虽然听得不是很确切,但他们都敬畏地看着露丝和哈利——似乎他们刚刚为难以理解东西文化差异日本同胞举个生动例子。
她在健身房里洗澡,头发有点湿,她也知道身上棉T恤不足以抵御寒风,她原来只打算穿这身衣服从健身房走回酒店。
他们拐上巴恩德街,那个圆脸泰国妓女只穿件橘红色衬裙,站在门口瑟瑟发抖,过去五年来,她又胖点。
“记得她吗?”哈利问露丝。
“是。”露丝再次回答。
“就是她,”泰国女人告诉哈利,“她不想做,只想看。”
“所以……你还在跟踪,”露丝慢慢地对警察说,“你愿意告诉,究竟做什吗?”
“认为你知道你做什,而且做得还不坏,”哈利告诉她,“们出去走走吧。”
露丝看眼手表,“四十五分钟后有个采访。”她说。
“们会及时回来,”哈利说,“很近。”
“去哪儿?”露丝问他,但她觉得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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