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当处女吗?”佩尔问她。
“不,但我很紧张。”她警告他。
佩尔还没开始脱衣服,她就塞给他一个安全套,汉娜的三次怀孕让露丝得到了教训,尽管有些晚,汉娜也得到了教训。
不过,见到露丝塞过来的安全套,这个瑞典年轻人很吃惊。“你确定你是处女?”佩尔问她,“我从来没和处女做过。”
佩尔差不多和露丝一样紧张,露丝挺满意。他还喝了太多啤酒,做到一半,他趴在露丝耳边说:“奥尔(Öl),”露丝误以为他说他快
就一定不缺人睡。”
这样的机会并没有出现在她们的旅途第一站——伦敦,但露丝和御庭酒店的吧台小哥勾搭了一下,她在国家肖像画廊观看她喜欢的几位作家的肖像时遇见了他,年轻人请她去剧院看戏,又带她到斯隆广场的一家昂贵的意大利饭馆用餐,他是个住在伦敦的美国人,父亲从事外交工作,在露丝约会过的男孩中,他是第一个有信用卡的,虽然露丝怀疑那些卡是他父亲的。
他们没能上床,反而在御庭酒店的酒吧喝得烂醉,因为当露丝终于鼓起勇气带着年轻人回到旅馆房间时,汉娜正在“使用”她们的房间,她当时正和一个她在银行兑换旅行支票时遇到的黎巴嫩人做爱。(“这是我在国际金融界处理的第一笔业务,”她在日记中写道,“我父亲一定会以我为荣的。”)
欧洲之旅的第二站是斯德哥尔摩。出乎汉娜预料,并不是所有瑞典人都是金发。来接汉娜和露丝的两个小伙子是黑头发帅哥,虽然还在上大学,但非常自信,其中之一——后来跟露丝在一起的那个——英语说得很流利,更帅一点的那个几乎不会讲英语,却立刻和汉娜好上了。
分给露丝的那个年轻人开车把大家送到他父母的房子,那里距离斯德哥尔摩一小时四十五分车程,他父母出门度周末了。
房子很现代,采用了大量浅色木料,与露丝配对的男孩叫佩尔,他用小茴香煮了三文鱼,他们配着新鲜土豆、水田芥、煮蛋和细洋葱制作的沙拉吃掉了鱼,汉娜和露丝喝了两瓶白葡萄酒,男孩们喝啤酒,然后那个更帅一点的男孩带着汉娜进了其中一间客房。
露丝并非第一次听汉娜做爱,可这次有些不同,汉娜的床伴不会说英语,整个过程中,汉娜一直在哼哼唧唧。露丝和佩尔在外面洗碗。
佩尔不停地说:“你的朋友这么开心,我非常高兴。”
露丝则不停地向他解释:“汉娜总是很开心。”
露丝希望有更多的碗要洗,可她也知道不能再拖了,所以她终于开了口:“我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