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料不到自己会成为小有名气——却有群忠实追随者——小说家,有时候,他也会因为忠实读者大多是些中老年妇女(还包括少数年轻男性)而感到困扰,他尽管笔耕不辍,却从未放弃自己正式工作——大学教书匠,而且把这份工作做得尽心尽力、光明磊落,也正因如此,虽然在教学方面并未表现出什天赋,照样受到学生和同事尊敬——但不是崇拜。
蛤蜊车司机问他:“不当作家助理,那你想干吗?”埃迪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浑身散发着臭鱼烂虾味道直率男子:“要当作家。”
十六岁小埃迪自然想象不出,当作家偶尔也得伤害别人,他会无意识地伤害到哈夫洛克夫妇——更不用说佩妮·皮尔斯,其实他有点故意要伤害她。可哈夫洛克夫妇对他那好!哈夫洛克太太喜欢埃迪——部分原因是,她觉得埃迪不像那些垂涎她男生,水平比他们高,她能看出,埃迪曾经爱过什人,而且她没过多久就忍不住盘问他这件事。哈夫洛克夫妇两个都知道,埃迪想象力不够,编造不出年轻男人和年长女性之间如此露骨性爱情节,而且太多细节都是那恰到好处。
因此,埃迪向哈夫洛克夫妇承认他与玛丽恩历时六七周恋情,也把他写不出来那些可怕故事告诉他们。起初,哈夫洛克太太以为是玛丽恩强*埃迪,认为她有罪,占“未成年男孩”便宜。但埃迪说服哈夫洛克太太相信,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拥有与年长女性打交道天赋埃迪很容易在哈夫洛克太太面前哭出来,她毛腋窝和不受拘束跳脱乳房依然令他难以忘怀,向他发出往昔呼唤。哈夫洛克太太就像他前女友,偶尔让他心猿意马阵,虽然达不到全情投入状态,他还是甘愿暂时沉浸在她温暖母性关怀之中。
遗憾是,他还是要写到她,就在他那本“逊于往常水平”“第二部小说”里——这本书是他最糟糕作品,继处女作《暑期工》之后,第二部小说是他创作生涯低谷,这之后,他文学声誉会略有提高,然后在稳定、庸常道路上走下去。
他显然对罗伯特·安德森剧本《茶与同情》深有研究,这部剧后来拍成电影,黛博拉·蔻儿饰演里面年长女性,无疑给埃迪·奥哈尔留下不可磨灭印象。《茶与同情》在埃克塞特校园特别出名,因为编剧罗伯特·安德森是1935届毕业生,正因如此,当埃迪第二部小说《咖啡与甜甜圈》出版时,哈夫洛克太太感到格外尴尬。
《咖啡与甜甜圈》里,位埃克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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