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边。他们像是一帮团伙,都穿同样的蓝上衣,剃平头。据我判断,他们正准备活烤一头猫。烟在他们头上凝固的空气中悬浮,在他们身后废品层层堆积像座山。他们把猫的脖子绑在过去拴狗的那根木杆上,猫的前肢和后腿也被捆在一起。他们用几块铁丝网做了个笼子架在火上。我们走过的时候其中一个家伙扯着猫脖子上的绳子把它往火里拽。我拉住简的手加快脚步。他们十分专注,默不作声,甚至都无暇抬头看我们一眼。简的眼睛一直盯着地面。透过她的手我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们要把猫怎么样?”
“我不知道。”回头望去,黑烟已使我难以看清他们此时的举动。我们远远抛离他们以后,小路再次贴着工厂的墙垣边。简快要哭出来了,我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无法挣脱。其实这已经没有必要,因为没有哪里她敢一个人跑去的:沿原路回去要经过废品站,向前则正要走进另一个隧道。我不知道走完这段路将会如何,她会想要跑回家,而我只知道自己不能放她走。我发疯般地这么想。在第二个隧道的入口处简站住。
“根本就没有,是不是?”话音变成了哭腔。我只好跟她说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可她根本不听,开始哭。
“你撒谎,根本就没有,你撒谎。”她有气无力,可怜巴巴地哭着,想把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跟她讲道理可她不听。我用力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隧道。这时她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持续从隧道四壁反射回来,充斥我的大脑。我又拉又拽一直把她拖到隧道中央。突然间,她的尖叫被正从我们头顶开过的一列火车的轰隆声淹没,空气和大地一齐在颤抖。火车开了很久才通过。我抱住她的双肩,这回她没有挣扎,巨大的喧嚣声镇服了她。当最后一声回响消逝殆尽,她含混地说:
“我要妈妈。”我拉开裤子拉链。我不知道在黑暗中她是否看得清伸向她的东西。
“摸摸它。”我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她没动,我又摇了摇她。
“摸摸它,快点。你听得懂我的话吗?”我要的其实十分简单。这一次我双手抓住她用力摇晃,叫道,
“摸它,快摸它。”她伸出手,手指草草地从我体尖拂过。可这已经足够,我弯下身,到了,我射在了自己的手掌里。就好像火车,它持续了很久,将一切都喷泄到我的手上。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的手上。过后的几分钟,我依然保持着这种姿势,弯着身手握在前面。我的头脑变得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