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嘟囔着,一边用手指尖勾着内裤褪到脚趾上。“你稍等一下,我会做给你看的。”我开始生气,对康妮,对我自己,对世界,但主要是对缠在脚踝上挣不脱的内裤。最后终于脱掉了。我那玩意儿硬邦邦地顶着康妮的小腹,我一手撑起身体的重量一手握着它在她的双腿之间鼓捣。我搜索着她的小缝隙,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么,却还是怀有些许期待,期待随时会被超度,被一阵快感的旋风裹挟而去。我心中想象那也许是一个温暖的肉穴,但我一阵乱戳乱撞,除了紧闭而抗拒的皮肉,什么都没发现。康妮则仰躺着,还不时地评论一两下。
“哦,那是我尿尿的地方。我肯定妈妈和爸爸不会这么做。”我支撑身体的那只手开始针刺般地酸麻,感到那儿有点擦痛了,但还继续戳探着,绝望的情绪在滋长。每次康妮说“我还没有任何感觉”,我觉得自己的男子气就流失一点。最后我不得不停下来。我坐在床边开始回顾这令人绝望的失败。康妮在我身后用胳膊支起身子。过了一会,我感觉床开始被无声
停。接着我自己也脱了,剩下内裤免得吓着她,坐到她身边。小时候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司空见惯,不把裸体当回事,不过那也有些年头了,我意识到她有些不安。
“你肯定他们是这么做的吗?”
欲望冲走了我的犹疑。“是的,”我说,“其实很简单。你那里有个洞,我把小鸡鸡放进去。”她用手捂住嘴,一脸不信地笑起来。
“这很傻。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我不得不心下承认,这事儿确实有些玄。
“他们这么做,因为这是他们说喜欢对方的一种方式。”康妮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编造出来的,而我,从某种意义上说也不得不认同。她盯着我,眼睛瞪得老大。
“可这很傻啊,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告诉对方呢?”我开始辩解,就像一个科学狂人在对一个持怀疑态度的理性主义者解释他的古怪新发明——交媾。
“瞧,”我对妹妹说,“不止是这样。也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获得那种感觉。”
“获得感觉?”她还是不太相信我。“获得感觉?你说什么啊,获得感觉?”
我说:“我来做给你看。”说着便把康妮推倒在床上,学着我和雷蒙德看过的电影里的姿势,趴到她身上。我还穿着内裤。康妮面无情地看着我,也不害怕——实际上她可能快要觉得烦了。我两边扭来扭去,想不用起身就把裤子挣掉。
“我还是没感觉。”她在我身下抱怨。“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你有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