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搐晃动,转过身,我看见康妮的扭曲的脸上淌着眼泪,笑得扭来扭去,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我问,但她只是胡乱朝我指了指,咕哝着什么,又倒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气。我坐在她身边,康妮从后面摇我,我脑子是一片空白,只是知道,再来一次是不可能了。最后她终于能说出一点话来,她坐起来,指着我仍然竖起的鸡鸡,喘着气说:
“它看上去……它看上去……”又笑得躺倒了,然后又挣扎着接着说,“好搞笑,它看上去好搞笑啊。”说完便又瘫倒在一阵尖细嘶哑的傻笑声中。我孤独地坐在欲望消退的空白之中,这最后一记耻笑令我麻木,令我意识到身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不是那个性别中真实的一员,当然也不是男孩,说到底也不算女孩——只是我妹妹。我瞪着自己瘪缩的鸡鸡,对着它可鄙的样子失神。就在我想要把衣服穿起来的时候,已经安静下来的康妮,碰了碰我的肘。
“我知道要插到哪里。”说着她躺回到床上,张开双腿,这是我没有想到让她做的。她把自己摆在枕头中间。“我知道洞在哪里。”
我忘记了妹妹,鸡鸡好奇地竖起来,满怀希望,响应着康妮的低声邀约。现在一切好了,她重新玩起了爸爸妈妈过家家,主导着游戏。她用手引导我,进入她紧湿的小女孩的*d,一时间我们凝固了。我希望雷蒙德能看着我,我很高兴他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童贞;我希望漂亮的露露能看着我,事实上假如我的愿望能够实现,我会希望我所有的朋友,所有我认识的人,排着队走进卧室瞻仰我的光辉形象。因为甚于任何感觉,哪怕是耳后爆炸、长矛穿腹、烫烙私处,或者灵魂折磨,尽管这些我一样都没有感受过,那么就甚于想到这些时候的感觉吧,我感觉到的是自豪,自豪自己操过了,就算只是和康妮,我十岁的妹妹,哪怕只是和一只跛脚的山羊,我也会自豪自己以这样男人的姿势躺在这里,自豪能提前说“我操过了”,自豪我现在业已无可逆转地加入到人类社会的高级人群当中,他们深谙性事,并借此传宗接代。康妮也安静地躺着,眼睛半闭,呼吸深沉——她睡着了。现在过了她的上床时间,我们奇怪的游戏让她筋疲力尽。我这才开始轻轻前后动起来,只用几下就到了,可怜巴巴,草草了事,没什么快感。康妮被愤怒地弄醒了。
“你在我里面尿湿了”,她开始大哭。我悄悄地爬起来,开始穿衣服。对人类交合来说,这也许是已知的最凄凉的交配,它包含了谎言,欺骗,羞辱,乱伦,对象的睡去,我那蚊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