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用双手捂住脸,说道:
“凯瑟勒教授,我一定守口如瓶。”
白发人说:“好,那我就给你说说可以肯定的三个方面:1.是这个社会已经脱离了正常轨道,所有的人,绝对是所有的人都像是古罗马竞技场中的老基督徒[2];2.罪犯五花八门;3.那座城市好像在发展,好像在进步,但是实际上,大家能做的最大好事就是夜间出门去沙漠穿越边境线,人人如此,毫无例外。”
闪耀红光的晚霞开始时,无论孪生兄弟还是印第安人父子,以及法特周围的顾客们,早就纷纷离去了。于是,法特招手,要求结账。一个棕色皮肤、胖墩墩的姑娘送来了账单,问法特喜欢不喜欢餐厅的一切。
“都喜欢。”法特说着在口袋里找钞票。
少半年内会生活在恐惧之中;这个飞马杀人的传说可能会代代相传。再比如法国人吧。1871年巴黎公社时期,有几千人被害,可没人为死者掉泪。就在同一年,一个磨刀的杀死了一个女人,还杀死了自己的老妈(亲爱的朋友,那是自己的母亲啊!),后来被警察击毙。这消息不仅传遍整个法国报刊,而且在欧洲其他报纸也做了介绍,甚至在纽约的《观察家报》上刊登了一篇评注。结论就是:巴黎公社的牺牲者不属于社会;死在贩奴船上的有色人种不属于社会;而在法国一个省会死去的女子和在美国弗吉尼亚飞马杀人的凶手倒是属于社会的!也就是说,发生在这二人身上的事情是该写、该读的!尽管如此,话语还是更多地用在躲闪术上,而不是揭露秘密。也许揭露过什么。是什么呢?坦白地说,我不知道。
那年轻人用双手捂住了面孔。
“这一次不是您头一回去墨西哥吧。”年轻人放下双手,露出微笑,样子像刺芒柄花。
“不是。”白发人说,“以前去过,那是几年前了,打算给人帮忙,结果不行。”
“那为什么现在又去呢?”
后来,他再次欣赏落日的景色。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母亲的邻居,想起了杂志社,想起了纽约的街道,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悲伤和厌烦。打开那本英国皇家军事学院前教官写的著作,信手翻开一页,看起来:“很多贩卖奴隶的船长常常以为在西印度群岛
“想看一眼呗。”白发人说,“我到过一个朋友的家,是上次逗留期间交上的朋友。墨西哥人热情好客。”
“不是官方访问吗?”
“不是,不是,不是。”白发人说。
“关于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情,说说您非官方的看法吧。”
“爱德华,我是有些看法。但希望未经我同意,请别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