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填
是谁名字？阿洛伊吉·莫加雷奇？”卡罗维夫往户口簿上
吹，写着莫加雷奇那页便不见
，“这不，没有他。而且，请注意：压根儿就没有过这
个人！如果房东表示奇怪，您就告诉他：阿洛伊吉不过是他做梦梦见。莫加雷奇？哪儿来莫加雷奇？压根儿没有过这个人！”说话间个好好户口簿便从卡罗维夫手中消失。于是，卡罗维夫说：“看，户口簿已经回到房产主写字台抽屉里去。”
“
大师看得直眉瞪眼，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哝说：
“哎呀，看来，这可比伊万讲那些还要精彩！”非常震惊大师回头张望下，对黑猫说：“对不起……你就是……您就是……”他完全慌神，不知道对猫应该怎称呼，称“你”还是“您”，“您就是那只跳上有轨电车猫吧？”
“是
，”黑猫得意洋洋地承认，然后又说：“您对猫还这客气地称呼，很高兴。不知为什人们对猫讲话都用‘你’，虽说从来没有哪只猫跟人喝过结拜酒①。”
①喝结拜酒，由德语“兄弟”词而来，指两人同时喝杯中酒，然后互相亲吻，从此以后彼此便亲昵地以“你”相称，不再称“您”。
“不知怎，总觉得您不大像猫。”大师含糊其辞地说。然后又怯声对沃兰德说，“不管怎样，医院里也会发现缺这个病人。”
口吻问。
室内响起愤怒猫叫声，玛格丽特尖叫着向那人冲过去：
“让你瞧瞧魔女厉害！瞧瞧吧！”玛格丽特大叫着用指甲去抓阿洛伊吉·莫加雷奇脸。
阵混乱。
“你这是干什，玛格？”大师痛苦地喊道，“有失身份啊！”
“嗨，他们能发现什！”卡罗维夫安慰说，只见他手里忽地出现摞纸和本子，“这就是您病历吧？”
“是。”大师回答。
卡罗维夫甩手把病历全都扔进壁炉。
“没有证件，人也就不存在，”卡罗维夫满意地说，“您再看看这个，是你们租那所房子住户户口簿吧？”
“是。”
“抗议！这有什失身份？！”黑猫在旁喊叫。
卡罗维夫把玛格丽特拉开。
“可还安装澡盆呢，”满脸流血莫加雷奇吓得上牙直打下牙，胡言乱语地说，“粉刷过遍……用白矾……”
“嗯，你安装澡盆，很好嘛！”阿扎泽勒表示赞许，“他也需要洗洗澡啊，”然后便大喊声：“滚吧！”
只见莫加雷奇翻个跟头，两脚飘起，头朝下从敞开窗户飞出沃兰德卧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