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打电话骚扰,还带着……”
那个声音立刻恢复原状,公事公办,就像在念张调查流程表。“他有没有采取猥亵或者侮辱你行为?”
“没有。听说,警官,您为何不让解释清楚。他是个疯子。他不会放过。”
“你知道他究竟想要什吗?”
顿住。第次意识到,在那个男人声音背后,还有其他人说话声。或许,在警局里坐着好几排警官,都像他那样戴着耳机,成天面对着诸如抢劫、谋杀、z.sha和持刀强*之类案件。则与其他人为伍——光天化日下企图让皈依宗教。
“没有。”明白,申诉必然得吃官僚主义那套。没有哪种设备无比精良,可以处理每份个人叙述。既然艾怨得不到发泄,就只能把自己故事整合为种可辨可认大众形式,从中聊以自慰。帕里行为得被归纳为种犯罪。
“他对你个人财产造成威胁吗?”
“没有。”
“或者对第三位当事人呢?”
“没有。”
盖子,里面录音带还在旋转。把音量旋钮调高个刻度,听见帕里微弱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走之,乔,但是爱你。是你启动这切。现在你哪能说溜就溜……”
快步走进书房,取下传真机上电话,拨通警局号码。在接通前几秒钟里,发觉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个女声传出来,简洁而带着几分怀疑,想必在经历整个工作日慌乱与苦恼之后,她已经有点麻木。
说话时,用种低沉沙哑、富于理性音调,听上去像个负责任市民。“要报案,有人骚扰,有计划地骚扰。”电话转接给名男警官,同样小心而冷静。重复刚才话。片刻犹豫之后,他提出第个问题。
“是你被人骚扰吗?”
“是。已经被……”
说:“他想拯救。”
“拯救你?”
“是,转化。他鬼迷心窍,绝不肯放过。”
那个声音突然插进来,他终于不
“他有没有企图讹诈你?”
“没有。”
“你有证据可以证明他蓄意要找你麻烦吗?”
“呃,没有。”
话音变,从公事公办中性口气滑向近乎诚挚询问。仿佛听出丝约克郡口音。“那你能告诉他做什吗?”
“那个骚扰你人现在和您在起吗?”
“这会儿他就站在家门外边。”
“他有没有对你施加过任何身体伤害?”
“没有,可他……”
“他有没有威胁过要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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