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到自己座位上,身子斜探过桌面。们就像专心工作工匠,将记忆中参差不平边缘打磨光滑,将那说不出事铸成词语,将份份孤立感觉串联成故事。们专注于们“工作”,直到克拉莉莎不禁又谈起坠落,谈起洛根滑下绳子时那精确刻,在那宝贵最后秒钟里,他挂在那儿,然后就放手。她不得不去回顾这幅场景,她震惊正在于此。她把整个经过又重复遍,反复念叨着《失乐园》中诗句。然后她告诉,即使他已悬在半空,她在心中也同样期望着他能得到拯救。浮现在她脑海中是天使,但不是弥尔顿笔下被抛出天堂堕落天使,而是象征着全部美好与正义化身,他们金色身影划过云端,扫过天际,俯冲而下,将那坠落人揽入自己怀中。在那让人神志迷糊、思想爆炸秒钟里,在她看来,洛根坠落仿佛连任何天使都无法阻挡,他死亡否定他们存在。这需要否定吗?本来想问,但克拉莉莎紧紧抓住手说:“他是个好人。”她对用种近乎恳求口气,就好像马上要谴责洛根似。“那个男孩还在吊篮里,洛根不肯放手。他自己也有孩子。他是个好人。”
在克拉莉莎二十刚出头时,次常规外科手术让她永远失去生育能力。她相信是医院把她病历单和另个女人搞混,但这点无法得到证实,而漫长立案过程再拖延,阻碍重重。慢慢地,她将这份哀痛埋在心底,重新开始建设自己生活,并保证孩子将是其中部分。她侄子、侄女、教子、教女甚至是邻居或老朋友小孩们都很喜爱她。她直记得他们所有人生日和圣诞节日。在们家中,有个房间既是儿童室又是少年活动中心,孩子们或者青年人有时会在里面住宿。克拉莉莎朋友们都认为她是个既成功又快乐人,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对。但偶尔有些事还是会碰巧激起克拉莉莎暗藏在心中失落感。在气球事件发生五年前——那时们已经认识有两年多——克拉莉莎大学时代好友玛乔丽四周大宝宝不幸因种罕见细菌感染而夭折。在宝宝五天大时候,克拉莉莎曾去曼彻斯特看过那小家伙,并帮忙照顾他星期。孩子夭折消息令她深受打击。还从未见过她如此肝肠寸断。她最感到痛苦还不仅仅是小宝宝命运,而是玛乔丽丧子之痛,她将这当成自己损失。这件事显示出克拉莉莎是在哀悼个虚幻孩子,个因受挫爱而变得似有似无孩子。玛乔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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