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似的拜托说,自己是在那边工作的夏娃·玛丽·克罗斯的朋友,能不能请她接下电话,然而她也不在咖啡厅。接电话的店员说,他们那里工作的人中没有我说的那个女人。也许她是有什么急事突然辞职了吧。但是对方回答,那边根本没有夏娃·玛丽·克罗斯这个人的雇用记录。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于是不肯罢休地追问,对面却挂断了电话,而且再也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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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寻找夏娃·玛丽·克罗斯很多年了。我四处奔走搜集着所有跟她去向有关的消息,然而却一无所获。她既不是被人诱拐,也不是离家出走自己躲了起来,而是一种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彻底抹消了的状态。与她有来往的人都被从大脑中消除了关于她的记忆。我去过她住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原本放在我家中的她的衣物也找不到了。我也去了她的老家,以前见过她的父母很多次了,现在两人却都说是第一次见到我。问起他们女儿的事,她妈妈声称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她爸爸也是一样。她小时候住的房间变成了储藏室。我不顾两人阻止翻找着家中所有的家具,想从中找出她在此度过了孩童时代的证据,然后我就被他们叫来的警察带走了。
狗屎编辑主任到处散播我的坏话,搞得我在出版界已经混不下去了。为了生活费,我只好什么脏活都干。工作的间隙,我会在街上到处闲逛,寻找着夏娃·玛丽·克罗斯的身影。每次见到背影与她相似的女人,我都会追上去叫住对方,但那永远都不是她。
我也常去她工作的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坐在窗边的位子上,看着她以前经常站着的地方。一天,我照旧在咖啡厅里坐着,突然一位眼熟的女人走了进来。那是夏娃大学时代的朋友,也是跟她一起参加帮助孤儿的志愿者团体的人。我走过去试着跟她搭话。从她看着我的惊讶眼神判断,她一定把我当成了初次相见的陌生人,但其实我陪着夏娃跟她一起吃过好几次饭了。
“您是在志愿者团体工作的吧?曾经在街角发过传单的?我记得,对了,好像是帮助孤儿的工作吧?”
这么一说,她的表情便开朗起来。我听夏娃说过她们志愿者团体的工作内容和课题等,也是利用这个话题解除了她的戒备心。我们喝着咖啡,聊起了天。在她抱怨伯恩斯坦家断绝了经济援助时,我也随声附和,这让她很快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你知道一位叫夏娃·玛丽·克罗斯的女人吗?她好像也是在志愿者团体帮忙的……”
见时机成熟,我试着问她,但是她果然也不记得有这样的人存在了。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