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东西,她自己匿名戒酒会,找到她可以抓住结实东西,找到她可以锻炼身体、施展才华高枝。
在与比尔关系里,惟让她感到不快就是拉尔夫。有时已经半夜,拉尔夫会来,酩酊大醉,把比尔从床上拉起来,说些奇怪事情。二人说起北达科他[1]某村庄,那是他俩少年时去过地方。二人说起死亡,说起死后有什。拉尔夫说,死后片虚无;比尔说,连虚无也没有。二人说起男人生,就是念书,工作和等死。有时候(这种情况后来逐渐减少),安妮参加谈话,她不得不承认,拉尔夫在发现别人话中弱点时表现得聪明或者机敏,这让她高兴。但是天夜里,拉尔夫要跟她睡觉,从此二人关系就变得疏远,后来拉尔夫就不再来她家。
安妮和比尔同居六个月后,搬到西雅图去。安妮在个家电经销公司找到工作;比尔在处正在兴建三十层大楼工地上找到工作。二人经济状况明显好起来。比尔建议买房,在西雅图定居。但安妮则希望买房事以后再说。于是,二人在座楼房里租下个单元聊以自慰,楼房里只住三户,共享座漂亮花园。安妮记得,花园里种着棵橡树、棵欧洲山毛榉,楼房墙壁上爬满蔓生植物。
安妮记得,那几年是她在美国度过最平静岁月。但是,有天,她病倒。医生们诊断说:病情严重。
那些日子,她情绪变得易怒,忍受不比尔说话,不愿意见他朋友们,甚至不愿意看见他每天回家样子:身穿工地上那套衣服。甚至也受不自己工作。于是,有天,她辞工作,把几件衣服放进行李箱,去西雅图机场,但是还没决定去哪里。在某种程度上,她想回大瀑布城,回老家,跟当医生父亲谈谈,父亲肯定会给她些建议。但是,真到机场,她觉得切都没有意义。在西雅图机场五个小时里,她坐在那里思考自己生活和疾病,二者都很空虚,像构思巧妙恐怖片,那种电影开始并不可怕,但是最后总是把人吓得叫出来,还得闭上眼睛。她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她掉头,回西雅图家去。她等着比尔下班。比尔进门,她就把那天发生切说,请他发表意见。比尔说:头雾水,但是他会支持她。
但是,周后,事情再次发生变化。她和比尔都喝醉。二人争吵,做爱,开车去陌生居民区兜风,但是安妮对那些地方有些模糊记忆。安妮记得,那天夜里,有好几次可能会出车祸。在接下来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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