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最后,托尼姐姐哭,为深夜打电话道歉,然后就挂电话。
托尼两次去旧金山,打算劝说安妮回家。电话已经打无数次。到最后,似乎托尼接受这个不可避免事实。但是,他继续打电话给她。他喜欢说他们那次台湾之行,说他们婚姻,说二人看见事情。他问安妮菲律宾怎样,然后他再给她讲讲韩国事情。有时,他后悔没有陪同安妮道去菲律宾。安妮不得不提醒他,那是她自己乐意事。安妮问到他水果店,问生意怎样,托尼三言两语作回答,迅速转移话题。天夜里,托尼姐姐再次给她打电话。起初,安妮只听到阵低语,于是请求对方声音大点。托尼姐姐提高嗓门,但是不大,说托尼上午z.sha。接着,她问安妮(声音里听不出来丝毫怨恨意思),是否打算参加葬礼。安妮说:参加。第二天上午,安妮没坐去西雅图那班飞机,而是上架飞往墨西哥飞机。几小时后,她到墨西哥城。时年二十二岁。
在安妮到达墨西哥城那段日子里,得以再次见到她并爱上她。但是,安妮怀疑此事。她回忆说,那些日子不像真,好像生活在梦里,但实际上,她利用全部时间观光,就是说,参观首都所有博物馆、几乎所有哥伦布来到新大陆前遗址(至今依然坚持屹立在楼群和车流两侧)。她打算去找鲁本。但是没找到。两个月后,她搭乘班飞往西雅图飞机,去给托尼扫墓。到墓地,她险些晕倒。
在随后几年里,时间过得飞快。经历太多男人,从事太多工作,切都太多太多。天夜里,她正在咖啡馆工作时候,与拉尔夫和比尔兄弟交上朋友。当天夜里,她与兄弟二人上床。但是,与拉尔夫做爱时,她看着比尔眼睛,而与比尔做爱时,她闭上眼睛,但仍然看得到比尔眼睛。次日晚上,比尔出现在咖啡馆,但是独自人。当天夜里,二人上床,但不仅做爱,更多是聊天。比尔是建筑工人,看待世界有勇气,也有悲伤,其方式差不多与安妮样。二人都是家里最小孩子,都出生在1948年,甚至长得有点像。没过个月,二人就决定同居。那时,安妮收到苏珊封信:她已经离婚,正在接受戒酒治疗。信中说,她每周次(有时更多)参加匿名戒酒会。这为她打开个新世界。安妮用张旧金山风景明信片回信,说些实际上并没有感觉到事情。但是,写完明信片,她想起比尔,想起她自己,觉得她终于找到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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