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哪里?”
“萧迪奇。可是从明天开始,我打算像以前那样,在『马修斯』咖啡馆写东西。”
“『马修斯』我知道,是那家面对喷水池小广场的咖啡馆对吧?不过我没进去过。那么明天中午左右,我去『马修斯』接你。我们在附近的酒馆用餐吧。到时让我看看你抽走的那一张。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找哈灵顿先生,他在皇家交易所前面。”
看到纳森·巴雷特夫人慌得跟什么似的。“我们都以为
说完之后,纳森有些贪心越来:
“如果仔细找,或许还可以找到更多。”
“你务必要找找看。”
“丁道尔先生似乎怀疑那是一篇赝作。”
“哦,这类东西,若是不仔细鉴定,有时是会上当吃亏的。可是依我看来,那不折不扣是十五世纪的神职者所写的诗作。后世的人实在不可能如此娴熟地运用大量的古语。而且羊皮纸也是古物。”
“那是我写的,还没有完成。我还没写完,就碰上了那种事。”
“这些是你写的?”
艾凡斯难以置信地摇摇头。看起来也像是有些不高兴。
“不是你抄来的吗?”
“不是,那是我的创作。”
时候,被人与小报上的煽动报导作家连结在一起。
“我猜你出狱以后一定会来这里。”
“哈灵顿先生今天什么时候会回来?其他两个人也不在呢。”
“哈灵顿先生他……”
“明天我带你去哈灵顿先生那里吧,”艾凡斯接着说。“他暂时不会回来这里了。”
“您很有鉴定眼光呢。”
“你把古诗抽走了一张对吧?”艾凡斯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你真是精明。”
“没有全面信任丁道尔先生,我也觉得冒失,但还是小心为上。”
“可以让我看看那一张吗?那篇古诗非常精彩,可是少了一张,前后的经纬有些搭不起来。”
“我放在寄宿的地方。”
艾凡斯沉思了一下。然后他改变了话题。
“你跟丁道尔先生说,你寄放在他那里的古诗,是从令尊向教会要来的古老文书中发现的?”
“是的。是家父死后,我在阁楼找到的。”
“只有那一篇吗?没有其他的了吗?”
“我找到的只有那一篇。”
纳森猜想,哈灵顿可能是害怕遭到逮捕而躲起来了。
“我读了你寄放在丁道尔先生那里的诗稿,还有你发现的古诗。我们到楼下慢慢谈吧。”
走下办公室后,艾凡斯从架上取出一叠纸放到桌上。
“啊,那些是……”纳森展颜微笑。是他放在这里没有带走的穴悲歌》。
“这是抄本呢。似乎是时代很古老的诗作,原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