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校同志,完全正常。供给主任喝得烂醉,营里来人领压缩食品,可他带走钥匙去睡大觉。领食品人没找到他,只好回去。但司务长告诉,连长领战士们那份伏特加,给自己办命名日。他顿就把这些伏特加全喝。想找点备件把内胎补补,可他们甚至连胶水都没有。”
三十五
涅乌多布诺夫将军瞥眼司令部木屋窗户,见到军长那辆扬起团团尘土威力斯吉普车,乐。
记得小时候有天,大人们都做客去,他高兴家里只剩下他这个主人,但刚把门关上,他仿佛觉得有小偷,还燃起大火。他从门旁走到窗口跟前,呆愣愣站着,仔细听着,伸长鼻子嗅着,未闻到烟味。
此刻,他也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处理大事所用那些方法,如今全不管用。
己任务中最复杂那部分委托给法托夫。至于如何完成任务,这只得由你们自己来考虑。不能在战斗中把决定强加给你们。”
他向法托夫询问有关组织同团司令部和各连连长通信联络、无线电工作、弹药数量、发动机检查和油料质量等问题。
分别时,诺维科夫说:
“马卡罗夫,准备好吗?”
“没有,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上校同志。”
敌人突然闯进来呢,要知道司令部离前线也仅有六十公里。这时候你不能用解除职务来吓唬,也无法用指责与人民敌人有关系相威胁。这多坦克,你拿什去抵挡?这种显而易见道理给涅乌多布诺夫闷棍。这时候在前线,面对蜂拥而来德国人,国家那强迫人服从、令千百万人战战兢兢愤怒力量,分钱都不值。德国人又没有填过履历表,没有在会上谈过自己生平经历,也不用因为害怕回答1917年以前双亲们职业而遭受精神上痛苦。
他所钟爱、舍此而无法生存切,他命运,他孩子们命运,已经不在伟大、严厉、令他感到亲切国家庇护之下。于是,他头次胆怯地、友好地想起上校。
走进司令部木屋诺维科夫说:
“将军同志,明确,就是马卡罗夫!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行解决突然出现问题。别洛夫只会拼命往前冲,但别什也不懂。卡尔波夫只得老用鞭子催着跑,行动迟缓,是匹重挽马。”
“是,是,干部决定
“三昼夜您够吗?”
“足够,上校同志。”
坐进汽车,诺维科夫对司机说:
“怎样,哈里托诺夫,马卡罗夫这里好像切正常?”
哈里托诺夫斜眼看着诺维科夫,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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