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起来到湖边,这里驻守有个营。
马卡罗夫脸色苍白,对眼睛透着忧郁,似乎这不应该是重型坦克旅旅长应有眼睛。他对诺维科夫说:“上校同志,您还记得白俄罗斯那块沼泽地吗?那阵德国人把们往芦苇荡里赶。”
诺维科夫自然记得白俄罗斯沼泽地。
他在想卡尔波夫和别洛夫。这里问题显然不仅在于经验,而且在于本性。可以使指挥员们具有他们所缺乏经验,但本性是难移。无法让强击航空兵改行当工兵。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像马卡罗夫这样人,他无论在防御还是在追击方面都是十分出色。
格特马诺夫说,他天生就是为党工作。而马卡罗夫则是名士兵。不必重新剪裁。马卡罗夫啊,马卡罗夫,亲爱勇敢战士!
谁也管不着。这种榜样在您、在、在您爹之前早就有人做。”
格特马诺夫没有提高嗓门,重新以“您”相称说:“别洛夫同志,您别忘自己党证。当您上级对您说话时,请你规规矩矩地站好。”
别洛夫完全变成木头兵似说:
“请原谅,旅级政委同志,当然明白,意识到。”
格特马诺夫对他说:
诺维科夫不需要马卡罗夫作什汇报,递交什报表。他想同马卡罗夫谈心,同他商量事情。进攻中如何才能同步兵和摩托化步兵、同工兵和自行炮兵达到完全协调致?他们对进攻开始后敌人可能意图和行动所作设想是否致?他们对敌人反坦克防御实力估计是否相同?展开地区确定是否正确?
他们来到营指挥所。
指挥所配置在不深小山谷里。营长法托夫见到诺维科夫和旅长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觉得指挥所土窑与这样髙贵客人很不相称。这时又有个红军战士正在用炸药引着木柴生炉子,而炉子却极不体面地哐当声倒。
“同志们,们要记住,”诺维科夫说,“上级把方面军总任务最重要部分交给们军,而又把最困难部分分给马卡罗夫,而马卡罗夫跟软磨硬泡,让把自
“相信你战绩,军长也信任你,只是你别在个人问题上玷污自己。”他看看表,“彼得。帕夫洛维奇,得回司令部,不同你起上马卡罗夫那里去。用别洛夫车。”
当他们走出掩蔽部,诺维科夫忍不住问:
“怎,想塔马拉啦?”
格特马诺夫用冷冰冰目光困惑地盯他眼,不满地说:“方面军军委委员找去。”
在回司令部之前,诺维科夫去趟他最喜爱第旅旅长马卡罗夫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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