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可解译之印——然而,在瞬间,这个卡特意识到所有这些概念与想法是多渺小,多微不足道。
就在这时,这个存在开始向穿越终极之门卡特说话,那宏大澎湃思潮沉重地袭来,如同雷鸣般轰响着、燃烧着——那是股聚集在起能量,其几乎无法忍受爆发足以炸飞它接收者。与之同出现还有种超脱俗世韵律——在穿越过第道门后那个令人迷惑世界里,上古者们曾和着这种旋律奇异地摇摆着,而那可怕光线则随着它闪烁。它仿佛就像是位于空间中不同位置上无数个太阳、无数个世界、无数个宇宙都聚集在点上。它们似乎结合到起,随着那无休止狂怒所爆发冲击彻底湮灭。但在这更加骇人恐怖中,先前那较小恐惧开始消散,因为那灼热力量似乎用某种方法将这个穿越大门卡特与其他无数个复制隔绝开来——仿佛在程度上为他恢复些自假象。过会儿,听者才能将这种思潮转化成他所能理解语言,随即他恐惧与苦恼也开始衰退。恐惧变成纯粹敬畏,那原本看起来亵渎神明异象,此刻却变成难以言喻雄伟与壮丽。
“伦道夫·卡特”它似乎在说:“在你星球外延上那些化身,那些上古者,已将个你送到这里——这个你在不久前曾希望能回到自己那失落小小梦境之地,但在获得更大自由后,便又产生更加宏大、崇高追求与好奇。你曾希望航行在金色奥克拉诺斯河上,希望在兰花茂密科莱德寻找那早已被遗忘象牙色城市,希望君临埃莱克—瓦达猫眼石王座——那里巍峨高塔与无数穹顶有力地耸立向只有颗红色孤星苍穹,而那苍穹与地球,乃至切事物都完全不同。而现在,在穿越两道大门之后,你希望些更加高深东西。你不会再像是个孩童样,从个自己嫌恶现实情境逃进个自己钟爱梦境里。而是像个成人样,冲破切迷离梦境与现实情景,直奔那藏在最深处最终秘密。
“你愿望,发现很有意思;而现在,准备允诺这个愿望——只为那些从你那个星球过来生物允诺过十个愿望——其中五次都是为些你称之为‘人’,或者与之类似生物。而现在,准备向你展现终极奥秘,准备看着它摧毁个软弱心智。然而,在你完完全全目睹从最终到最初秘密之前,你仍留有个自由选择,在帷幕还未从你眼前撕开之前,你仍能穿过那两道门,折返回自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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