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遭遇挫折和倒霉时候,她以特别敏锐感情理解他所遭遇切。她能猜出他思想,能猜出他行动,甚至好像她事先能够知道他将遇到切。他心里越是痛苦,想见到她愿望就越是强烈,越是迫切。他觉得,他今天幸福就在于这种完全与充分理解。似乎,有玛利亚和他在起,他就很容易战胜自己切痛苦。他和她在起就是幸福。
在喀山有天夜里他们说过话儿,在莫斯科他们在逍遥公园溜达过次,有次还在卡卢加大街街心公园凳子上坐几分钟—说实在,不过就是这些。而且这都是在过去。就算加上现在事:他们通过几次电话,有几次他们在街上遇见,再加上这几次短时间见面,他都没有对柳德米拉说。
但是他明白,
会。
如果有人向他说起类似事,他会感到十分愤慨。因为这是欺骗妻子!欺骗朋友!可是他还在思念她,盼望和她会面。
柳德米拉已经和玛利亚恢复来往。她们先在电话里表白很长时间,后来见面,又哭又各自检讨,说自己太糊涂,不应该怀疑和不信任朋友。
天啊,生活多复杂,多难以理解呀!玛利亚,真诚而纯洁玛利亚却没有以真情对待柳德米拉,昧良心!不过她这样做是为她对他爱情!
现在维克托很少见到玛利亚。他所知道有关她事,差不多都是柳德米拉对他说。
他听说,索科洛夫因为在战前发表著作,被推荐为斯大林奖金备选人。他听说,索科洛夫收到英国年轻物理学家封热情洋溢信。他听说,索科洛夫将在不久就要举行科学院选举中被选为通讯院士。这点是玛利亚对柳德米拉说。他自己有时和玛利亚短时间见面,现在不谈索科洛夫。
工作上操心、会议、出差都不能消除他经常苦闷,他时时盼望和她见面。柳德米拉对他说过好几次:
“真不懂,索科洛夫为什对你这样反感。就连玛利亚也对解释不清楚。”
要解释是很简单,不过玛利亚当然不能认真地向柳德米拉解释。她对丈夫说自己对维克托感情,已经够受。
这种表白永远破坏维克托与索科洛夫关系。她已经向丈夫保证不再跟维克托相会。玛利亚哪怕对柳德米拉露出句,他将会很长时间对她什情况都不知道,不知道她在哪儿,她怎样。要知道,他们过去会面太少,而且每次会面又是那样短暂!每次会面他们很少说话,只是手挽着手在街上走走,或者声不响地在街心公园凳子上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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