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溺水者”奖章和各种证件，其中不知为什
还留着
张非常陈旧
有着“吉利”号码电车票。艾丽雅看到它就哭
起来。阿基姆想是另回事，他想起阿菲米娅·莫兹格莉娅科娃讲到卡西扬家孩子们生活时常常说句话：“羔羊记不得爹和娘，却只把干草记心上。”
阿基姆用红色橡皮筋把这叠纸捆好，等着艾丽雅安静下来，他不是把这束证件搬过去，而是用只手指把它们往艾丽雅面前推。
“喏，”阿基姆转过脸去说道，“等
们出去时候，请您去报告这个人失踪，这件事是不会去做。已经尝过次侦查员拉去滋味，够！……”
阿基姆改口称“您”和他那种认真心有余悸态度，使艾丽雅很窘，因为在这种严肃姿态后面可以感觉到他压抑和不自在。佯装平静并不能掩饰这点。
“阿基姆，他在哪儿？”艾丽雅不知为什怕沾手碰这些东西，只是用手指指它们，好像上面打着血迹斑斑封条似。
“不知道。”阿基姆顿顿答道，又停会儿，好像为不让她绝望，又说句：“但是去打听打听。再告诉你。”
死者遗物，特别是帐篷、斧子、刀子、鱼叉、包干酒精、刮胡子刀、备用裹脚布——这对阿基姆和艾丽雅都有用，而且也是来原始森林里过冬猎人们需要东西，可能对那些闯到猎人宿营地来人也不无用处。只有小捆用钩丝钉在起普通练习本，好像不会有什用处。
“丢进炉子去？”
“不，不！”艾丽雅哆嗦下，不知为什困窘地赶紧说道。“说不定那儿有他最后笔记，可能有对地质学有价值东西？也可能会交代什事情？再说，反正现在也没什可读东西……”这时她发现好借此转移话题而高兴起来：“你为什不带点书在身边？”
“靠打猎营生人是不会有时间读书，”阿基姆由于绕着线双手都不空着，他点头示意要艾丽雅帮他起干活，“旁人看来，所有工作，特别是原始森林里工作，似乎充满着乐趣：猎人在森林里奔跑、开枪射击、狗汪汪吠叫……你看到点儿，但这不是全部。如果要认真从事打猎，就必须准备好二十立方米劈柴，因为到冬天就没有时间去为劈柴忙活。要准备吃东西。如果能打到头角鹿那是最好。还要安装好二十来个捕兽夹子，如果运气不好，打不到角鹿，还得安装逮狐狸和银鼠捕兽器，要捕鱼，腌野禽肉。至于捕兽器，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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