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堂里传来爆笑声,出自护腰阿姨搞笑桥段。笑声混合各年龄层,从有光窗口流泻到在黑暗草坪。喝止假发阿姨再说下去。此时,不要个从更恐怖地狱爬出来人鼓励,只想独处,把情绪慢慢地淡下去。可是,现在却有更多怒气,来是情绪被打扰,二来是觉得这女人把懦弱堆积到最后,变成杀机。厌憎她懦弱。
假发阿姨被吓哭,泪水直流,说:“你可以讨厌,但是不能讨厌堂妹。”
“没有讨厌谁,只是觉得烦。”说谎,抠着指甲。
“你不可以讨厌堂妹。”她哭着说。
“累,想去看戏。”离开那儿,回头看见那个伤心女人在榕树下坐着,频频拭泪,沁凉夏夜都变得凄凉,给今年秋天来得特别早恍惚。叹口气,只能放任她在黑暗地方哭泣,目前没有能量对她故事点赞,或陪她哭。
问:“你想知道堂妹怎被打吗?”
“不想知道。”坚定地说。
“你不用怕,事情过去,你要是知道这世界有人更惨,会好过点。”假发阿姨继续说,“扯头发,堂妹夫每次打人,都是扯她头发,从她背后去扯得人跌倒,抓住她头发在地上拖,然后再打人,有次还用铁锤把她小指锤裂。”
瞄到假发阿姨右小指,意识到什。那根小指显然失灵,像假,无论其他四指怎样活动,它总是不动。也因为这样,意识到她口中所谓堂妹,不过是她自己。连忙回绝:“不要再说,好吗?不想听。”
“也很久没有提起过她事,以为忘。”
走进天主堂,靠在窗边,面对演出,却心不在焉,台上繁华人生或插科打诨都溜不进眼底。接下来半个小时,毫无反应地坐在舞台下,连称职观众都做不,戏演到哪儿都不想知道。因为看过好几次排演,哪儿有笑点或哭点,比观众更知道,无心多看。
戏演到结尾
“那你可以不用讲。”
“练习很久,先是练习对镜子说,再练习对树讲,最后再提起勇气跟你讲。拜托,听讲完,对你会有力量。”
“你说吧!”
假发阿姨说,她堂妹长期被堂妹夫施,bao,拿东西戳肛门,强迫肛交。有次,她又被打,却装作无事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厨房继续煮饭,那次她把自己遭家,bao而治失眠安眠药,放十几颗在鸡汤里,给她先生喝。然后她趁先生昏睡时,用枕头闷死他……
“可以,不想听。”愤怒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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