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来传之后世;那和法厄松[注]故事显然可以相提并论,不过却不大欣赏他这种牵强附会说法。
船长前面是在越南东京,这时正在返回英国途中。船正朝东北方向行驶,方位北纬四十四度,东经百四十三度。但是上船后两天就遇到贸易风。们向南航行很长时间,又沿新荷兰[注]海岸航行,之后直走西南西航线,再改走南南西,直到绕过好望角。们路上十分顺利,就不再把每天航行日记拿到这里来费读者神。船长在两个港口停船,派人坐长舢板前往采购食品和淡水。不过在到达唐兹锚地前直没有下过船。们于七○六年六月三日到达唐兹锚地,这时离脱险大约已有九个月。提出留下那些东西作为搭船费用,但船长坚决表示他分文不收。们亲切话别,同时他答应以后上瑞德里夫家里来看。还问船长借五先令,雇匹马和位向导回家而去。
路上,见到房屋、树木、牲口和人都小得很,就开始以为自己大概是在利立浦特。怕踩倒所碰到每个行人,常常高声叫喊要他们给让路。由于这样无礼,有两次差点叫人打得头破血流。
向别人打听后才找到自己家。位佣人开门,因为怕碰着头,所以就像鹅进窝那样弯腰走进去。妻子跑出来拥抱,可把腰直弯到她膝盖以下,认为如果不这样她就怎也够不到嘴。女儿跪下来要给她祝福,可是这长时间以来已习惯于站着仰头看六十英尺以上高处,所以直到她站起身来,才看见她,这时才走上前手将她拦腰抱起。居高临下看看佣人和家里来两个朋友,好像他们都是矮子,才是巨人。对妻子说,她太节省,因为发现她把自己和女儿都快饿得没有。总之,举动非常不可思议,大家就同那船长初见时样,断定是神经失常。提这点,是为证明,习惯和偏见力量是很大。
事隔不久,和家人及朋友就趋于正常,彼此理解,可是妻子坚称再也不能去航海。不过命中早已安排好是要受苦,她也无力阻拦,这点读者以后就可以知道。不幸航行第二部分就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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