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工人阶级以外,就没有更多政治意识。但发现书架上女性作家较少,相隔很远才有位,当想要阅读“关于”文学书籍(这永远是个错误)时,没法不注意到那些书都是男人写,都是关于写作男人。
没有为此伤脑筋;处于溺水危险中,在海上迷路人绝不会伤脑筋去想抓住桅杆是榆木还是橡木做。
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与劳伦斯和济慈样罹患肺结核作家,他们都让对自己慢性咳嗽感觉好过些。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其短篇小说内容距离十六岁全部生活经验都很遥远。
而这正是关键所在。阅读贴近生活现实题材,价值有限。毕竟,现实只是现实,因心之所向而生满腔热血在那里得不到满足。这就是为什阅读们自身,仿佛切既是现实也是虚构,会令人如此自在。读得越广博,们就越自由。艾米莉·狄金森生鲜少踏出马萨诸塞州阿默斯特家门,然而当们读到“生命站立——杆上膛枪”,们便知道自己与种想象相遇,它点燃生命,而非点缀生命。
所以继续读。继续读着,路过自己地理与历史,路过弃婴故事与诺里砖墙,路过魔鬼与错误婴儿床。那些伟大作家不在远方,他们就在阿克灵顿。
阿克灵顿公共图书馆采用杜威十进制分类法,这表示图书经过细致分类,除人人鄙夷低俗小说。爱情小说每本贴有张粉红色书标,不照字母顺序,统统丢在爱情小说书架上。海洋小说是相同待遇,不过贴是绿色书标。恐怖小说是黑色书标。文风蹩脚推理小说贴白色书标,不过图书管理员绝不会将钱德勒或海史密斯归进推理小说——他们作品是文学,正如《白鲸》不是海洋小说,《简·爱》也不是爱情小说。
幽默小说也有个分区……贴着好笑橙色波浪形书标。永远也不会明白,在幽默小说书架上,为何或如何会出现格特鲁德·斯泰因,想必是因为她写些看似毫无意义文字……
好吧,也许她真这写,也常常这写,不过基于某些原因这种风格意义不凡,总之《艾丽斯·B.托克拉斯自传》是本令人愉悦书,也是英语文学中真正具有开创性时刻之——如弗吉尼亚·伍尔夫九二八年《奥兰多》样具有开创性。
伍尔夫将她小说称作传记,而斯泰因书写他人自传。这两位女性都瓦解现实与虚构间隔——《奥兰多》把现实生活中维塔·萨克维尔-韦斯特当作主人公,斯泰因写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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