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吹田先生是他的恩人了,社长就像他的爸爸一样。”
“没怎么问过他,因为觉得他很可怜。不过听说他家很复杂,妈妈在津轻做妓女,带着诚君私奔去客人那里,但是那个男人脾气很坏,和诚君处不好,而且那个男人跟诚君的妈妈又有了小孩,诚君就更难在那个家里呆下去了。所以中学毕业当天,他就离开家,一个人来到东京。”
“哦?他为什么来东京?有熟人么?”
“好像没有。”
“那他为什么来东京?”
“因为很憧憬这里吧。”
“刚刚宫田君说他不喜欢音乐,其实他好像蛮喜欢的。之前还买过山口百惠的唱片,我说借我听听,他还拿到接待室给我听。不过好像很快就听腻了,以后就放在那里没动过了。”走到走廊时,吹田靖子说。
“不过他目前的兴趣是做模型吧?”
“大概是吧……说起来前些时候他说过想去银座吃饭。”
“去银座吃饭?”
“嗯,说现在自己在一点一点存钱,等存够了想去银座最好的法国餐厅吃一次饭,这是他小时候的梦想。他是在乡下长大的,家里不富裕。还请求过我妈妈带他一起去。”
少年已经连这个奇怪的男人是什么人也不敢问了。
“这一位是侦探哦,来调查吹田社长的案子,想见见秋田君他们,可是很不巧……”
“没事没事,已经无所谓了。”御手洗突然转身说,“这个案子的凶手是谁我已经知道了。对了,你是几月几日生的?”
“一月八日……”宫田诚小声回答。
“魔羯座么,一月八日生的话很喜欢音乐吧?”
“回到生父身边不也很好么?”
“他父亲也已经再婚了。”
“我明白了!但他来到东京也无处可去,怎么办呢?”
“在上野看到报纸的招聘启事,马上就找到叔父的公司来了。”
“原来如此。那他也算是被吹田社长拣回来的了。”
“哦,这样啊。”
“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兴趣了。妈妈以前跟我提起他时这样说过。他什么都跟我妈妈说,大概是因为还在想向母亲撒娇的年龄吧。”
“你妈妈现在在哪里?”
“去买东西了。”
“宫田君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的?”
“也不是很喜欢。”
“不会的,你一定很喜欢。”
每个人的性格应该本人最清楚,御手洗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你的出生时间应该是早晨七点,你不知道?太遗憾了。”
之后御手洗也不管人家欢迎不欢迎,又喋喋不休地讲了三十分钟。可是另外三个人还是没有回来,我们只得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