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那些人在她身上都干些什?她是否敢对他说,她体内已是空空如也,像个空壳子?那时他是否还有勇气深入她体内那个空洞?她腹部伤口疼痛,缝线地方不肯愈合,无疑是由于她满脑子装都是死亡。他也可能死,他公务小汽车可能撞到树上,他在工厂里也可能出事故。她不因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内疚,她良心总是站在她自己边。天夜里她梦见穿着集中营条纹囚服双胞胎姐妹。她们向她出示腹部累累伤痕,说道:“他们在们身上做试验,他们割掉们体内所有东西,把心脏、肝脏、肺全都割掉,但这点也不妨碍们活着。”由于这个梦,她开始恢复健康。
当她还在住院时候,他就在郊区租个潮乎乎小房间,它有个单独入口,入口处要经过个被鸡弄得脏兮兮庭院。房间里墙壁是绿色,用油墨轮涂饰出些参差不齐白色花纹。房间里有张铁床,带个污迹斑斑床垫,张光秃秃桌子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站在船上布道耶稣画像。他跟阿格尼在那里约会,但不能跟她做爱。他不知这是何故。令他感到绝望是,他不知如何应付所有这切,他陷入如此罕见处境,确实找不到出路。他偎依着姑娘细小乳房,哭起来。“真希望她死。”他猛然高声说,并给自己突发这大嗓门儿吓跳。阿格尼移开他脑袋,为看到他面孔。他觉得她那对纯净、充满活力眼睛似乎变得有些凶残贪婪起来。他似曾在什地方见过这种眼神。“你说什?再说遍。”“真希望她死。”他顺从地重复遍。
阿格尼躯体是那样不可思议柔软。这令他想起丝绸围巾,他可以把自己裹在它里面。他可以把自己裹在美艳得惊人阿格涅什卡里面,裹在阿格尼杏黄色躯体里。她像水样,只要她愿意,她总能巧妙地躲过他,他恐怕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她,捉不到她,守不住她。因此每当其稍停顿,流到他身上,那便是奇迹。这时他便将其截住,纵情狂饮,直到呛得透不过气来。
他从未把她跟任何人做过比较,也不可能把她跟任何事物做比较,但有时他会从熟睡中突然惊醒——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躺在妻子身边。他惊慌失措地寻找她名字,可他已想不起来,把它忘到九霄云外去。当他发现自己是跟阿格尼在起时,在深感慰藉同时,又不能不为她昙花现惊叹不已。他妻子像个硬邦邦器皿,陶土制成双耳罐。做爱时他不得不将她翻过来弄过去,把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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