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尽管外表被涂许多花样,可内里却空空如也。
“这可不行啊!”悟净心想。
与此同时,他也预感到,除通过思考来探索意义外,也应该有更为直接解答吧。就在他开始意识到这点时候,他发现前面水开始发紫,变浑。原来,他目地,女偊氏居所到。
粗看之下,女偊氏是个极其平凡仙人,甚至还有点迂腐。悟净来之后,既不差遣他做什事,也不教他什东西。俗话说,死人僵硬,活人柔弱,想来这位女偊氏是讨厌那种死缠烂打、根筋似求学态度。只是偶尔极为罕见地,她才会似乎并不针对哪个人,自言自语地嘟囔几句。每逢这时,悟净就赶紧跑去听,但由于她声音太低,几乎听不到什。到头来,三个月就这过去,可悟净并未聆听到什教诲。他从女偊氏嘴里听到唯句话是:
“相比起贤者之知人来,愚者更为知己。因此,自己病,还得自己治啊。”
到第三个月月底,悟净终于绝望。他去跟老师告别。谁知这时女偊氏竟然开口,并且滔滔不绝地跟他说许多——关于“因没生三只眼睛而感到悲伤人,是十分愚蠢”;关于“定要用自意志来控制指甲和头发生长人,是非常不幸”;关于“喝醉酒人从车上掉下来不会受伤”;关于“尽管不能概而论地说思考这事儿不好,但就跟猪不会晕船样,不思考人是幸福。不过呢,思考思考这件事儿本身是不应该”,云云。
随后,女偊氏又说个以前认识、有神智妖魔故事。说是这妖魔上至星辰运行,下至微生物类生生死死,无不知,无不晓,运用其微妙高深计算,不仅能倒推出以往所有历史,还能预测将来所要发生事件。然而,这妖魔依然是十分不幸。因为,有天这妖魔忽然想道:“自己所能预测这世上所有事情,为什(不从其发生过程而从其根本原由来讲)定会如此这般地发生呢?”他发现即便运用他那微妙高深计算能力也无法找出其终极理由。为什向日葵是黄色?为什草是绿色?为什所有事物会以这种方式存在?这系列疑问,让这位神通广大妖魔头痛不已,最后竟导致他悲惨地死去。
除此之外,女偊氏还讲另个妖精故事。这是个非常小非常寒碜小妖精。她常说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寻找某个闪亮发光小东西。谁都不知道她所说发光小东西到底是什,可这个小妖精却满怀热忱、充满信心地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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