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挥挥手便进屋去了。
回到了德禄镇,在吃午饭的时候我谈起了这一趟出诊。
“她名叫海伦吗?”西格说,“喔,当然我知道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坐在对面的屈生没有搭腔,只是放下刀叉,抬眼瞧着天花板,轻轻吹个口哨,然后再低头继续吃。
西格接下去说:“嗯,我对她的事知道得很清楚,我也很仰慕她。几年前她母亲去世以后,整个农场都是她一个人在经营,一边又得照顾她父亲跟弟妹。一家的饭都是她煮的。”西格舀了一些薯泥到自己盘子里,“你也许会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对么?嗯,在那一带的年轻人里,至少有一半都在追求她。但她似乎并没有跟哪一个经常接近。我想,她大约是个难侍候的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