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直把自己身体视作件寻求快乐工具,或是种交通手段,件实现愿望用具。可以用它来跑步,按各种键钮,干各种事情。虽说谈不上万能,身体毕竟还是敏捷、唯、坚强并忠实于。
如今肉体为它自己做不同安排。成朵云,凝聚在个中心物体周围。这个物体外表像根长矛,尖利、真实,比本人更多几分真实。它在半透明包装里闪着红光。在它中间是巨大空间,像无垠夜空,其黑暗深邃、蜿蜒伸展也如夜空,虽然它呈黑红色而不是单纯黑色。缕缕光线在其间增强、闪亮、迸发、黯淡,数不胜数,多如群星。每个月都有轮满月,硕大、浑圆、沉重,个征兆。它飞越、停顿,盈亏圆缺,时现时隐,循环往复,看到绝望如同饥饿般向逼近。空虚之感
自己私处。可这是为什?想证明些什呢?对某种象征物炫耀,请看,切正常,属于这里。为什女人不需要相互证实她们是女人?比如以某种解开衣扣方式,某种张开双腿习惯动作,也像他们样不以为然。像狗嗅东西样嗤之以鼻。
这所中学年代很久,隔间是木头,是种刨花板材料。进倒数第二间,带上门。不用说,这里也不再上锁。木隔板朝里靠墙处,齐腰高地方有个小洞,显然是早先某个破坏狂留下纪念品或某个年事已高窥*癖留给后人遗产。感化中心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木板上小洞,除嬷嬷们谁都知道。
恐怕自己被珍妮忏悔拖下来晚;也许莫伊拉已经来过,也许她不得不回去。她们不会让哪个人久呆。小心翼翼往下看,斜透过隔板下面,看到双红鞋。可如何知道那是谁?
把嘴对着木板上小洞。莫伊拉?轻声喊。
是你吗?她回答。
是。说。如释重负之感涌遍全身。
上帝,太需要抽根烟,莫伊拉说。
也样,说。
感到种滑稽古怪快意。
沉入自己身体,就像沉入泥沼,沉入沼泽地样,只有知道哪里是立足点。靠不住地面,那是属于领地。成大地,可以让自己耳朵紧贴其上,凭借它倾听有关未来各种传言。每阵剧痛,每声微疼低吟,波状脱落物,卫生纸由大到小,肉体兴奋,所有这些都是迹象,是需要解东西。每个月都要心怀恐惧地观察是否见血。因为旦来红,便意味着失败。又次没能让别人如愿,如今它也已成自己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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