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采购、烧煮、洗刷、生育、管家,管理使女和提供性服务外别无其他。还有一类是年老色衰、不能生育或越规逾矩的所谓“坏女人”,她们被发配到与二战期间纳粹“集中营”一般可怖的“隔离营”,生活在核泄漏和核废料之中。而小说中的“使女”更是一群身份暧昧的女人,她们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真名实姓,所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均被抹去,代之以由英文中表示所属关系的介词Of加上她们为之服务的大主教的姓构成[如主人公奥芙弗雷德(Offred),意为“弗雷德的”],使她们成了大主教们不折不扣的附属品。使女们以清心寡欲的修女形象出现,专门训练来为上层人物繁衍子嗣。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她们和修女一样,“在床上可做的事除了入睡或者失眠,别无其他。”(第2章)。她们也穿修女服,但其服装标记不是普通修女肃穆素净的黑色或白色,而是鲜血一般、象征性与生育的红色,“一个毫无特征、难以描述的红衣女人。”(第2章)她们是“国有资源”,其职责是成为国家的精子容器和婴儿制造机器:“我们的用途就是生育,除此之外,别无他用。我们不是嫔妃,不是艺妓,也不是高级妓女……充其量我们只是长着两条腿的子宫:圣洁的容器,能行走的圣餐杯。”(第23章)她们是没有自我的一群:“(家庭相册里)全是孩子的照片,但不会有使女。从未来史观的角度出发,扮演这种角色的我们是见不着的。”(第35章)
在这个世界中,男人也同样是受害者。一些男人比女人处于更为不利的地位。尽管有些男人特权在握,如当权的大主教、充当秘密警察角色的“眼目”等,但大多数男人行为受到严格限制,在性的问题上更是严厉苛刻:不准接触色情物品,不许有婚外性行为,实行包办婚姻,不许手*,不许搞同性恋,要立下战功才有望得到婚姻,否则不得成婚。
在这个世界中,没有笑声,没有生气。“这些草坪干净整洁,房子外观气派典雅,整修一新;看起来就像以往印在杂志上有关家居装修的精美插图。这里同样人迹罕见,同样是一片沉睡不醒的景象。整条街活像个博物馆,又好比建来向人们展示昔日生活方式的城市模型中的一条街道。这里和那些插图、博物馆或城市模型一样,也不见孩子的踪影。”(第5章)整个社会讲究的是一板一眼,有条不紊。生活严谨刻板,毫无欢乐可言。各种恐怖、怪诞之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与“克格勃”如出一辙的眼目们,幽灵般无处不在,谁敢与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