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过了头。他从她那侧驾驶座起身,有些眩晕。她却随着他一起向同一侧倒去,眨眼间他的手就进入了她的大衣,他惊讶地发现,她的裙子瞬间已解开,他的手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放到了她的乳房上。她的胸罩用一种光滑的布料制成,摸起来温暖而紧实。他把手从下面伸进去,将它掀起来,她的双乳便填满他的手掌。他发出不均匀的喘息声,双手不再挪动。他把她的胸罩拉下来,系上大衣扣子,坐起来,转过身去。
“我要下车,”他说着,打开了车门,“我得出去走一走。”
那年冬天雪很少,他明白自己可以径直穿越田地,走到玛兹琳的家。
走到希梅克家门前时,他快冻僵了。希梅克家的房子其实不过是个插着靴形锡烟囱的棚屋和屋后小巷附近的一个户外茅厕。那片区域被泥泞的小道分隔为一个个街区,虽然小道上的泥土此刻被冻住了,平日却布满泥泞或尘土。玛兹琳家周围是一圈稀疏散乱的树林,她母亲养着鸡和一头几乎不再产奶的老奶牛。在弗朗兹走来的一路上,沿途的狗接二连三地冲他吼叫,大部分都被拴在屋外。所以他满心确定,她早已听到他前来的动静,走到了门前。不过,这也许只是威士忌残留的效果,是一种错觉。弗朗兹一味沉浸在此次跋涉前来的目的和从贝蒂身边离开时的戏剧性画面之中,于是无比确信,虽然他和玛兹琳已有好几个星期没说过一句话,她肯定明白,并知道他一定会出现在自家门前。她一定在等他,她会明白发生过的一切。眨眼间,他们就会重归于好。当他走到几乎和地面齐平的未上漆的门前,敲了敲门,等待她的应答时,他的内心洋溢着一股马上就要得到拯救的兴奋。
开门的是她母亲,堵住了门口。她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将脸上几缕灰褐色头发捋开,认出是他后,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但一言未发。她关上门,留他一人站在门外。过了会儿,他又敲了门。这次开门的是玛兹琳,屋里昏暗的光线只映衬出她的轮廓,她穿着夏天那条裙子,身材苗条,一头长发还是一如既往地光芒四射,搭在她的肩头,垂到胸前。她的脸完全笼罩在阴影中,但他看得出,她的五官很平静,好像还有些悲伤。
“你想干什么?”她问。
“想进去,”他回答,这才明白眼前的情形和他想象的并不相符,甚至大相径庭,“只待一会儿。”
玛兹琳向身后瞥了一眼,弗朗兹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她母亲赤裸着的两条柱子般的白花花的粗壮大腿。希梅克太太拉起裙子,坐在一张木质餐椅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