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睫毛——又长又直,和他很像,然后用双手捧起她脸,深深吻她唇,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大雨过后,松树散发着清香,枯叶上霉菌闻起来则像阴闷泥土。她身上有学校刺鼻肥皂味、纸味道和身体咸味。他向后仰去,小心翼翼地握起她手,满心期望她能再次把他手放在她乳房上。这次他保证不会再粗鲁地转圈,定会温柔得多。但她没有。
接下来,她连串如鳗鱼般敏捷窸窣动作却让他无法动弹,紧张刺激,目明确。她从他环抱中扭过身来,在他身边屈膝跪下,然后往前探出身子,缓慢、沉着而坚定地将他腰带末端从第个环里拉出来,微笑着看着他,把皮带扣拉开,朝自己方向用力拽着。他不可思议地往后躺下。她把解开腰带向两侧推开,揉搓着裤子最上面纽扣。他咬住嘴唇,整个大脑都在恳切地呼喊“求你”。她解开那枚扣子。她带着嘲弄眼神,细致温柔地把下枚纽扣也从扣眼里解开,然后是下枚,再下枚。她解开他裤子,躺在他身边,将脸颊靠在他内裤薄棉布上,他充满热望地朝着她勃起。她用胳膊搂住他屁股,他手贴着她颈部曲线,往下滑去,握住她肩膀,埋在她颈后浓密长发中,喃喃地说着只属于他们悄悄话。她脸贴着他,滚烫而炽烈,头发贴着他胳膊,仿佛已经熔化。阵轻柔微风吹进松树林,沙沙作响。
这场及时雨让生意也红火起来,因为这场雨,农夫们有来趟镇上理由。和菲德利斯打过交道后,不少人决定让他帮忙宰掉家里十几只年老下蛋鸡,或不再产奶母牛,甚至是头膘肥体壮猪或下个冬季不愿再喂养小公牛。他有好几周都排上满满当当活儿,收入自然也多。他想象着桌上那沓沓账单快活地变少,能看到下面桌子上木材纹理,也许还能给孩子们买几双新靴子过冬。切看起来都如此乐观而光明。他去附近村镇食品杂货店和百货店巡回送货时,也卖出比平日更多货品,而兹布鲁格也付清他那笔数额不菲账单。之前对于金钱担忧让他不得安宁,内心直涌动着股暗流,股让他力量无处施展逆流,现在渐渐弱下来,从而对生活方方面面感到种久违轻松和舒心。他和西普里安打个招呼,后者正在院子里,懒洋洋地躺在莱索托引擎盖上,等待戴尔芬。他邀请他进来休息会儿,喝杯啤酒,仿佛两人上次碰面时从未发生过任何别扭和不快。西普里安礼貌地谢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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