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光也知道该如何摆放。里面之前已有两块板子,靠着墙壁竖立,插入地下英尺深处,稳固牢靠。于是他便将手里木板横着塞进它们上方空隙中,这样也能固定好,下块也打算如此。他又爬回去拿块,在地道中间从罗曼手上接过来。
“要回家,”罗曼气喘吁吁地说,“外面快天黑,你快点!”
“好,”马库斯说,“把最后部分加固好就行。”看,他又说遍。他只手拿着板子,用肩膀左推右拱地穿过受损地道,回到密室。他刚把这块木板也成功地横着塞进密室顶部,土坡外孩子们就目睹到件奇怪事。他们刚离开洞口,脚步沉重地走向棚屋残垣断壁,想在回家前再撬下最后块板子。这时却传来股动静,无声无息却感知得到,像是大地能量涌动,让他们禁不住转过身来,好奇地看向土坡。就在这瞬间,随着土坡里传来声与任何声音都截然不同闷响,土坡彻底松塌下来。前秒,它还是个高高耸立圆丘,下秒,坡顶就塌陷。男孩们目瞪口呆地站好会儿,才想起马库斯还在里面。
凋落松针在地面上铺成层垫子,表面干燥,下面却是湿。有好会儿,玛兹琳和弗朗兹什都没干,只是坐在离他们那棵树不远岩床上聊天。最近由于经常踢足球,弗朗兹受到贝蒂·兹布鲁格越来越多关注,这让玛兹琳心烦意乱,却又不愿承认。贝蒂每天都开父亲车上学,每天都换件不样裙子,配着长长丝袜。她有头金色长发,也许像有些女孩说那样,金得有些夸张。她抹着鲜艳耀眼猩红色口红,大家说那是她从明尼阿波利斯买来。贝蒂会在学校走廊里拦住弗朗兹,主动邀请他放学后搭她车。她想方设法和他接触,什方法都试过,玛兹琳朋友们说,甚至达到出丑程度。迄今为止,弗朗兹并未做出任何回应,而玛兹琳自尊心又太强,不肯开口和他讨论此事,至于他,则完全意识不到贝蒂所作所为会给玛兹琳带来困扰。他透过松树投下斑驳光影望着她。
“到这儿来。”他说着,缓缓躺在柔软松针上。
“很潮。”她摇摇头。
“等回家时就干,”弗朗兹说,“不用担心。”于是她也在岩石侧躺下,蜷缩着依偎在他身边,看着头顶高大松树,粗壮树干往上逐渐变尖,高耸入云。弗朗兹俯过身来,拂去她前额头发,她发际线就像用细笔尖钢笔细致地描画出来,如此圆润自然地修饰着她脸庞弧度。他亲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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