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我注视着他的眼睛回答。
“只有一个吗?”塞
“老天!”斯塔快要气炸了。塞莱斯汀不喜欢看我们争执,便进店去拿冰块。拉塞尔伸长脖子想要看牌。斯塔站起身,要我给她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魔力失灵了?”
“坐下来,”我说,“你最好坐下来听。”她坐下来后,我说,“我希望你喜欢别克,因为我看到你生命将尽时坐在一辆别克车上。”
她张大了嘴,气得低声嘶哑地嘟囔着,然后将面前的扑克牌全部扫到地上。“你可真像个老巫婆!”她大喊道。
“你们俩怎么老是吵来吵去,”弗里兹看着我们,有点心烦。她已习惯我俩天天斗嘴,但拉塞尔不了解情况。
“那就是说,”他说,“斯塔以后开别克。那我呢?”
女孩一定很鄙视这样的男人,明知道这个女孩喜欢他,他还要盯着别的女孩看。但我没有鄙视他,我只是恨不得杀了斯塔。
“我来给你算命,”我倾身靠近她,推着她雪白的手臂,“我去拿扑克牌来。”
斯塔明明很喜欢算命这种消遣,却装出一副很讨厌的样子。每次算命斯塔都表现得十分嫌恶,似乎在宣告这是世间最上不了台面的游戏。但当扑克牌摊出来时,她立马仿佛着了魔似的俯身看牌。她咬着嘴唇,忍不住偷窥那些牌,每次都是这样。就这样,我走进屋,从厨房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然后把牌一张张摊在她椅子的宽扶手上。
“这是红心J,”我说,“这是对子。你抽的下一张是什么?”我没再往下说。她抽到的是一张黑桃Q。
“这是什么意思?”斯塔忍不住好奇地问,脸立刻红了。我坐直身体,慢悠悠地喝了一大口冰镇鸡尾酒。
他将落在草地上的扑克牌捡起来放在我手中。我一本正经地将扑克牌摊在他椅子的扶手上时,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牌发好后,他和我一起静静地研究这些牌。塞莱斯汀从店里出来,手里捧着装满冰块的红色塑料大碗。
“你们在说什么啊?”她问。
“说命中劫数呢。”弗里兹说。
“你老是预测别人会死,会倒霉或离婚。”塞莱斯汀坐到弗里兹旁边,点了一支总督牌香烟,吐出浓浓的烟圈,“难道你不能算点好的吗?比如,拉塞尔,平安归来。难道你预测不了这类好事吗?”
“牌里说了什么?”拉塞尔问。
“是什么?”斯塔追问。
“嗯……”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快说啊。”她说。
我犹豫着,又喝了一口酒,一直摇头,摇到她不耐烦为止。
“我希望你会喜欢别克车。”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