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生动物”起散步,真是对危机毫无警觉女人。这样子还能教好小学生吗?
“反正,花枝觉得既然已经跟接吻,肯定要跟结婚。”
“初夜那晚知
花枝终于回过神来:“被吓到。”说完低下头,“们必须结婚。”
源二郎不假思索地脱口问道:“这又是为什?”
听到源二郎话国政也抛出同样问题:“这又是为什?”
“是不是被这突然发展吓到?”
“嗯啊,吓到。是这样吗?是不是有那种把结婚看成无上珍宝宗教。花枝这个女是那里信徒之类?”
去参观学习吗?”
源二郎就是以此为契机,和来堤坝散步花枝亲近起来。
“你刚才说‘孩子们’,还在想你看上去这年轻,都有好几个孩子啊。原来是学校老师啊。”源二郎得意地解释着,国政感到阵头痛袭来。
“等等、等等。源,你要说草帽飞过来,你陷入爱河,还可以理解。用手帕遮脸这算怎回事啊?年轻女孩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不奇怪。”喜欢人被贬低,源二郎有点怒上心头,“花枝是很有常识女人。草帽又不能擦汗,手帕不仅能擦汗,还能遮阳,石二鸟好吧。”
“不,不是。花枝那里信是净土真宗。”
“没问你她宗派。到底为什会扯到结婚啊?”
“听说她父亲非常严厉,好像是小学校长吧,觉得男女交往简直是无稽之谈。花枝从小也是被这教育长大,结婚之前别说接吻,就连和男起走路都不行。”
“可是,你不是跟她起在荒川河畔散步来着吗?”
“以为们是在偷偷摸摸交往,但她可能只把那当成是散步吧。”
是这样吗?国政觉得自己不能完全接受这解释,但还是先让步。
再后来,花枝带着自己教孩子来源二郎家参观学习细工花簪手艺。傍晚在荒川堤坝上散步成为两人每天功课。源二郎早就没心思给纺绸涂糨糊。爱恋让源二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花枝身上,被爱情捆绑,无意反抗,像忠犬样跟在花枝身后。
花枝好像也不讨厌源二郎。有次源二郎忍不住,把花枝拖到枝繁叶茂樱花树下,半强迫地吻她。抱在怀里花枝身体非常柔软,好像点都没有使力。不过就算她挣扎,估计源二郎也感受不到那连微风都不及力量。两人之间力量差距可谓天差地别,源二郎就这样爱上花枝。
源二郎放开她唇,看着她脸。花枝瞪着大大眼睛。
“喂,没事吧?”源二郎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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