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看到,在台灯光线打出阴影里,源二郎脸上表情消失。“直在想,为什没有死。”
他声音太过平静,平静到根本不像是平时源二郎。国政感到有些害怕,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从死者国度传来低声呻吟。
繁荣也好,在火灾废墟上重建起来城市也好,国政每天数纸币也好,这些东西全都是幻觉。国政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下道通牒。
“手可以做出好看簪子——花、鸟、鱼、星星和植物。但还是感到很空虚。像块漆黑木炭样躺在地上老妈和在她怀里死去弟弟
“就算你说你要结婚,你连她父母同意都拿不到,你想怎弄啊?”
“私奔。”
“花枝不是在堀切附近小学教书吗?私奔不就不能上班。”
“刚才表达错,要把花枝拐到家。”
“什?”
道结婚真相话,她是不是会晕倒啊?”
“那个时候会照顾她。总之,也没有异议,就去她家拜访。”
结果花枝父亲大怒,不仅让爱犬小绿(凶猛秋田犬)去咬源二郎,还撒大把盐。花枝除往返于学校,不准出家门步。上下班时候她妈也都跟着。
“那不是没招?”
国政刚准备盖上毯子,源二郎就怒吼道:“你个白痴!为什放弃得这快!”
“Y镇三丁目话,这距离还是可以渡个河去堀切上班。”
“可以是可以,花枝她爸要气吐血你信不信。”
“拐过来就是。”源二郎邪恶地笑笑,“那可是严厉到跟她说接吻就要结婚父母哦!说不定他们会说‘如果你们这辈子要在起,轮回七生都必须做夫妻,不然没戏……这样你也想跟她结婚吗?’”
国政心生担忧,又接着问道:“既然是那单纯女孩,你要是劈腿,谁也不知道她会怎样。‘负责’这件事,不是指你跟她结婚就好,而是要跟对方起共度幸福生。”
“那个……政,战争时父母、兄弟兄妹都死后,你知道这十年都在想些什吗?”
“还问为什,这不都你搞出来?谁叫你亲她?可不管。”
“也许是有点奇怪,但花枝是个好女孩啊,不经世事又开朗,还是个美女。如果不负责任跟她结婚话,作为个男人也太丢面子。”
“不经世事、性格开朗、长得漂亮又不奇怪女孩多得是。放弃吧,那多事。”
再说,什“责任”啊。不就接个吻嘛,傻啊。
但是,源二郎抓着国政毯子不肯放手。国政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做聆听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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