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很有干劲嘛。是在染色吗?”
“那些也是个人完成,是专门做细工花簪哦。”
“咦?还以为上次战争后这门手艺就失传呢。”女孩像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看向随风飘扬纺绸,“下次,可以带着孩子们
国政呆住。“你准备要女人养着吗?会儿是演奏长呗【18】,会儿是在z.府办公,净是对花柳界,不然就是职业妇女下手。这次又说是老师?”
“还没碰过她呢。”源二郎有些自感觉良好,“不,其实是想下手,但总是错过机会。”
难得还有这种情况。源二郎艳闻般都是从“情色”开始,他从没有像这样斩钉截铁地说过“爱上”但还没睡过女人。每天靠着野生动物般本能和生命力度日源二郎,只有睡人家,脑子才能意识到自己“爱上”。这样还有女人靠过来,只能说“野生动物”确实非同般。
据源二郎所说,花枝(源二郎爱上女人名字)是非常非常老实女孩。
五月放晴某天,源二郎来到荒川附近河滩。他要给用来做细工花簪纺绸糊上糨糊。就当是换个心情,源二郎坐着小船横渡荒川,到Y镇对岸河滩来工作。
下……”
“说呗。”
“是这样,有喜欢女人。”
听到源二郎话,国政透过帐篷看向天花板。“又来啊。”
“不是,这次不样,是真爱上她。”
“现在想来,这就是命运吧。”源二郎充满感慨地说。
他铺开染得很漂亮布,让它们顺着江风飞扬。这时,条锦鲤图案手帕飞过来。
靠着天生反射神经和跳跃力,源二郎抓住快要掉进江里手帕。回头看向堤坝,个穿着嫩绿色连衣裙女生正在挥手。
“谢谢。那个手帕是。”她迈着让人心惊胆战步子走下堤坝。走近看,少女身材苗条,个子高挑,五官也很好看。
源二郎被女孩气势压倒,默默地递上手帕。女孩又道次谢,用取回手帕遮住脸。
“你每次不都这说……”
源二郎向来很容易陷入爱河,也把自己正在交往女人介绍给国政过几次。交往几个月厌就会带别女人过来。有次,个女人拿出菜刀,又是要分手又是不要分,源二郎慌慌张张逃到国政家,国政还收留过他。
“然后呢?是什样女人?”
“住在堀切,和们年龄样大,刚当上小学老师。”
堀切是位于荒川另头个城市。有艘船好处就是,源二郎看来没少去Y镇以外地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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