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纳姆”是一幢英式风格的乡间别墅,带悬楼、两个阳台和一片草地,隔壁家照顾田庄的农夫管它叫“草园子”。房子是戈塔尔家的,他们住在法国南部,很感激妈妈直到艾尔拉工厂的最后日子都保护和照料了他们家儿子亨利。在“科恩纳姆”
“把腿张开。”她做得这么突然,他吓了一跳。几乎看不到什么,一条缝,比她的大腿还要暗,小毛发从里面卷曲而出,但他的心在怦怦跳。他的嘴发干。
“不,别碰。”
她想站起来。“再看一分钟!”
“现在又要干嘛,你这疯子?”
“我再把我的苏格兰围巾送给你。”(海伦娜姑妈说过:“路易斯,这围巾已经过时了。你围着它就像是战前的一个小学生。”)他目不转睛地看。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们敲碎了对方的头颅,发怒、绝望到盲目。就为了这条安静、温顺的沟,它和那个无可忍受地、不耐烦地在他内裤的粗糙质料上摩擦的东西——他因为生气只把内裤拉上来半截——没有任何关系。他又把这个捣蛋鬼从衣服里解放了出来。
“你现在是不是又闹脾气了?”
“我就求你这么一次!”
“但这很讨厌。”
“那就算了。可是要是我把我的望远镜送给你呢?”
“我要你的望远镜干什么?”
“噢,你这个混蛋。”贝卡温柔地说。她把两根手指放在那条缝上,张开它,将黑暗的唇拨开,看得见粉红色和红色的褶子,一个闪亮的小火山口。
“说句日安吧。不,不要插进来,只拿小头碰一碰。”她抬起了屁股。两个小伙伴打了招呼,互相碰了碰。一个出奇轻巧地滑进了另一个。
“不过只能进去一小会儿。”在他脑中的游戏里,贵族小姐说。他,罗兰德骑士听从了。时刻准备着。我的荣誉就是忠诚。他拔了出来;但她却用尽全力把下体往前推,涂了油的、有韧性的管道不松开。太阳赐福给了这片田野。一阵海鸥叫。海岸和沙丘离得那么远。“在琐细无可留存之处……”这片海起起伏伏,直到他降落到她颤抖的身体上,她如海水般咸湿的颈背头发里。
她轻声说:“我是谁?”
“贝卡。”他说了十遍或十二遍。
“你可以把它送给忒杰。”
“我什么时候拿得到?”
“今天晚上,如果你想要的话。”从水面升起来的温热气息,砸在了他脸上。她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用半边屁股坐着,把小内裤褪了下来。
“但这样我什么都看不到。”
“哎哟,你可真烦人。”她把内裤褪到脚踝上,褪到了沾满淤泥的鞋子上,“好了,你现在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