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姑妈看上去心情好得很,与一个完全未成年的孩子通*的她其实本该受鞭刑。“列昂姑父,我睡过你老婆了。”这样的话说得出口吗?
“你这段时间白头发都没长过嘛!”列昂姑父挖苦地说。
“我为什么就该长白头发?”诺拉姑妈卖弄风情地说。
“你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咯?”
“换了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她是罗圈腿吗?”
“有一点儿吧,我想。是。”
“啊哈!那她下面呢?湿吗?”
“求你了,坡列特。你稍微收敛一点。”
“你肯定已经摸过那里了吧?”
“啊,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一只灵缇!你肯定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一只真正的灵缇。你被揭穿了,塞涅夫。灵缇是出版荷兰诗集的出版社的名字,所以你现在才会想到这个名字。哈,你以为你是瓦勒唯一一个懂这些的吗?可惜很不巧,不是这儿每个人都是大傻子。灵缇!”
“这是一只俄罗斯猎犬,坡列特。它是用来猎狼的。她是从一位年纪大的男士那里得到这只狗作为礼物的。那个男士爱上了她,但得不到她,所以就去东边前线去了。”
“他在那儿肯定鸡巴都冻没了。她为什么不想要这个男的呢?”
“因为她爱上了我,坡列特。”
“她是这么说的?”
“而我却在德国累得死去活来!”
“别说得这么夸张,列昂。”她摸了摸他的头。
伟大的亡故者:斯塔夫·德·克莱尔克、尤里斯·冯·席福恒[534]、莱蒙德·托伦内勒[535]用黑
“你到底想什么啊?”
“啊哈,那她呢,她对你做了什么?”
“上一次她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掏出了我的棒子,用我的衬衣卷起来,然后又把它塞进了我的裤裆里。”
“是哦,如今这些女人哦。”赫尔曼·坡列特说。
路易斯与列昂姑父玩纸牌。他们坐在地毯上,因为列昂姑父还得费点劲重新适应一下自己的家。在德国——现在那就是块到处被烧出洞的地毯,他总是盘腿坐在棚屋的木地板上。德国上空砸下来的炸弹越多,人们在被熏黑的、积满水的地下室里就会越激昂地唱:“旗子高高飘,莱茵河,要守牢。”
“她白天都在城里找我,她说,虽然她知道我在上课。美国人在城市上空飞过的时候,她死了上千次了,她说,因为她看到我躺在了废墟下面。”
“她是出身有钱人的家庭吗?”
“我觉得是的。因为她想为我买一块很贵的手表。”
“但你没有接受那块表,因为你不想让学校里的我们忌妒你?”
“不是。因为我不想依靠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