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摆好,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这样一个由尊贵的殿下亲手授予奖励的男人而骄傲,但我却恨不得拔下镜子中那个他的髭须,因为他朝镜中的人微笑,而我却想象成他在朝一个坏女人微笑。怎么会这样,我居然把他这一生都毁掉了,可他都没打过我一个巴掌。他完全可以做到的,他比我重三十公斤呢。也许他就乐意被管制到血液里?他难道不想做村里有名望又重要的先生,当时一个水闸管理员就是这样,而只是要在家做个妻管严,在老婆面前畏畏缩缩?还是说,不过这其实不太可能,他原谅我是因为他爱我一直爱到了坟墓里?”
她把窗台上灯光微弱的小灯拧亮,然后把她的鸡眼又泡进了“萨尔特拉特—罗德尔”泡脚液里。“我们活在艰难的时代。”她说,“维奥蕾特还要靠我,要靠我靠到坟墓里去,这就是我受的惩罚。”
她提起脚趾,脚趾上那该死的邪恶的根子应该脱落了。“幸好我们还有梅尔腾斯神父帮忙。你这一辈子都要记住了,路易斯,z.府改了又换,但教会永存,谁要是对抗教会,他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