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回答相当具有辩证意味，几乎可说是自相矛盾。波尔就像
们挪威诗人文耶(Vinje)
样，是以模棱两可而出名。他有次说：世间有两种真理。种是表面真理，与它相反说法显然是错误。但另外种则是深层真理，与这样真理相反说法却是对。”
“这些是
“可以说种意见如果能受到激烈反对，那是再好不过事。因为反对者愈极端，他们所激发反应也就愈强。有人说这是‘谷子愈多，磨坊就磨得愈起劲’。”
“磨坊在分钟以前就开始磨得更起劲
。”
“从纯粹逻辑或哲学观点来看，两个观念之间总是存在有种辩证式紧张关系。”
“例如？”
“如果思考‘存在’这个概念，势必需要引进‘不存在’这个相反概念。你不可能思考自存在而不立即体悟自己不会永远存在事实。然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紧张关系被‘变化’这个观念消除。因为如果某件事物正在变化过程中，则它可以算是‘存在’，也可以算是‘不存在’。”
理所当然’看法也不定经得起时间考验。”
“什
样看法？请举个例子。”
“举不出什例子来。”
“为什？”
“因为所能举例子都是些已经开始在改变中事物。举例来说，会说开车是很愚笨行为，因为车辆会污染环境。但许多人已经想到这点。可是历史将会证明那些被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事物有很多是无法在历史上立足。”
“懂。”
“因此‘理性’有种动态逻辑。既然‘事实’特性就是会有相反事物，因此要描述事实就必须同样描述与事实相反事物。再单个例子：据说，丹麦核子物理学家波尔(Nie1sBohr)在他前门上方挂个马蹄铁。”
“那是为带来好运气。”
“可是这只是个迷信而已，而波尔却是个点也不迷信人。当有人问他是否真相信这种事情时，他说，不，不相信，但人家告诉这样真有效。”
“真奇怪。”
“原来如此。”
“还有件事：时代有许多男人大放厥辞，声称女人不如男人，但事实上他们这种做法正加速女权运动发展。”
“为什会这样呢？”
“他们提出个‘正题’。为什呢？因为妇女已经开始反抗。否则如果大家看法致，就没有必要再发表意见。而他们愈是高唱女人不如男人论调，否定力量也就变得更强。”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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