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检证调查书记载,那所房子里有一个地下储物空间,那地方没有台阶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们也不敢肯定有没有了。”
南乡点了点头,马上又开始提
“我是刑事科科长船越。”对方也把名片递过来,“您有什么事?”
南乡打算虚实结合展开进攻:“其实呢,我是想打听一个十年前发生的事件,也就是树原亮事件。”
一听到树原亮这个名字,船越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不只船越,连检察官的脸色都变了。南乡趁着对方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意思。他说自己是个即将辞掉工作的管教官,过去曾在东京拘留所工作,认识树原亮,现在有件自己非常关心的事情需要联系他,等等。
“非常关心的事情?是什么事情?”船越科长问道。
“我想问问他案发现场以及现场附近有没有台阶。”
座上等着。
走进大门,南乡在传达室打听刑事科在哪里,一位女警官问明来意之后让南乡上二楼。
刑事科所在的办公室很大。在宽敞的空间里,总务科、交通科和刑事科在一起办公。
写着刑事科的牌子吊在天花板上,刑事科的区间有不到十五张办公桌,刑警们大概都出去执行任务了,只有三个人在刑事科办公。
南乡向里面靠窗的科长办公桌走去。身穿短袖衬衫的刑事科科长正在跟一位客人谈话。
“台阶?没有。”船越这样说完以后,又客气地问了那位年轻的检察官一句,“没有台阶吧?”
“没有。”检察官说完站起来,满面笑容地递上名片,“我是千叶地方检察院馆山分院的中森。我刚到任不久,就负责处理过树原亮事件。”
“是吗。”南乡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遇到这样一个检察官,运气不错。
“你为什么要问有没有台阶?”
南乡说,死刑犯树原亮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其中提到了台阶。中森和船越听了马上对视了一下。
南乡用目光向科长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在旁边等他们谈话结束。与科长谈话的男人三十多岁,胸前别着检察机关的徽章。
作为管教官,跟检察官的关系比跟警官的关系更近些。南乡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科长终于抬起头来问南乡:“您有什么事?”
“唐突来访,失礼了。这是我的名片。”南乡向和自己同龄的刑事科科长鞠了个躬,递上自己原来的名片,“我是从四国的松山过来的,我姓南乡。”
“您从松山来的?”科长吃惊地问道。他透过眼镜片盯着名片看了好一阵儿。坐在一旁的年轻检察官也掩饰不住好奇心向这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