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巴瓦注意到他目光,用脚踹,把门关上。
“你怎,是来找安娜-博哈特同志吗?”他眼睛看着墙角,用沙哑声音问。“她已经不在这儿。你难道不知道吗?”
保尔沉着脸,仔细地打量着他。
“不知道。她搬到哪儿去?”
杜巴瓦突然大发脾气。
,奥库涅夫也在旁边铺位上发出轻轻鼾声。保尔移近灯光,打开那封信:
保夫鲁沙,亲爱!
这些话本来可以当面告诉你,不过还是写下来更好些。只有个希望,就是和你在大会开幕那天谈事,不要在你生活里留下痛苦回忆。知道你很坚强,所以相信你说话。对生活看法并不太拘泥于形式。在私人关系上,有时候,当然非常少见,如果确实出于不平常、深沉感情,是可以有例外。你就可以得到这种例外,不过,还是打消偿还们青春宿债念头。觉得,那样做不会给们带来很大愉快。保尔,你对自己不要那样苛刻。们生活里不仅有斗争,而且有美好感情带来欢乐。
至于你生活其他方面,就是说,对你生活主要内容,是完全放心。紧握你双手。
丽达。
“这个管不着。”他打个嗝,又压住火气,不怀好意地说:“你是来安慰她吧?好啊,来得正是时候。位子已经腾出来,行动起来吧。你肯定不会碰钉子。她跟提过好几次,说她挺喜欢你,或者像娘
保尔沉思着,把信撕成碎片,然后两手伸出窗外,任凭风把纸片吹走。
第二天早晨,保尔读完两本日记,把它们包起捆好。到哈尔科夫,奥库涅夫、潘克拉托夫、保尔和另外些乌克兰代表都下车。奥库涅夫要把住在安娜那里塔莉亚接走。
潘克拉托夫当选为乌克兰共青团中央委员,有事要办。保尔决定顺便看看扎尔基和安娜,然后同奥库涅夫他们起到基辅去。他到车站邮局给丽达寄日记本,耽搁会儿,出来时候朋友们已经全走。
他坐电车到安娜和杜巴瓦住所。保尔走上二楼,敲敲左面门——安娜就住在这里。里面没有人应声。时间还很早,安娜不会这早就去上班。保尔想:“她也许还没醒。”
这时隔壁门打开,睡眼——杜巴瓦走出来,站在门口。他脸色灰暗,眼圈发青,身上散发着刺鼻洋葱味,保尔那敏锐嗅觉还闻到他嘴里喷出来隔夜酒气。从半开房门里,保尔看见床上躺着个胖女人,确切些说,是看到这女人肩膀和条光着肥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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