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7 / 14）

晚上，大家全睡

诚挚地说：“不管怎样，得到东西还是要多得多，刚才失去东西是没法同它相比。”

保尔和丽达站起来。应该坐到离台近些地方去。

他们朝乌克兰代表团座席走去。乐队奏起乐曲。巨大横幅标语鲜红似火，闪光大字似乎在呼喊：“未来是属于们”。楼上楼下几千个座位和包厢已经坐满人。这几千个人聚集在起，形成个强大变压器——这是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原动力。宏伟剧院接待伟大工人阶级青年近卫军精华。几千双眼睛凝视着沉重帷幕上方，每双眼睛都是亮晶晶，反映出“未来是属于们”几个闪光大字。

人们仍在不断涌进会场。再过几分钟，沉重天鹅绒帷幕就要慢慢拉开，全俄共青团中央委员会书记恰普林在这无比庄严时刻，也会暂时失去平静，他将激动地宣布：“全俄**主义青年团第六次代表大会现在开幕。”

保尔从来没有这样鲜明、这样深刻地感受到g,m伟大和威力，他感到有种难以言喻骄傲和前所未有喜悦。这是生活给他，是生活把他这个战士和建设者送到这里来，参加这个布尔什维主义青年近卫军胜利大会。

大会每天从清晨开到深夜，占去与会者全部时间。保尔只是在最后次会议上才又见到丽达。她正和群乌克兰代表在起［作者手稿中此处还有段文字，描写共青团员在丽达哥哥家开晚会情景。丽达在晚会上说：“朋友们，深深相信，不出几年，共青团会从自己队伍里推出几位大作家，他们将通过艺术形象讲述们英勇过去，讲述们同样光荣现在，谁知道，说不定在座诸位中就会有人用锋利笔触，把们这些人也挖苦番呢……”——编者］。丽达对他说：“明天大会闭幕以后，马上就要回去。不知道临别时候，还能不能再谈次。所以今天把过去两本日记找出来，还写封短信，准备留给你。你看完，把日记给寄回来。这些东西会把没向你说事情全告诉你。”

保尔握握她手，目不转睛地看她会儿，好像要把她面容铭记在心里。

第二天，他们如约在大门口见面。丽达交给他个包和封封好信。周围人很多，因此他们告别时候很拘谨，保尔只是在她那湿润眼睛里看到深切温情和淡淡忧伤。

天以后，列车载着他们朝不同方向走。

乌克兰代表分坐在几节车厢里。保尔和基辅小组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