５a
法布里希还没有开口，雷内就知道他要说什
。
“简直是
他将杂志放到
边，再次起身走到她
书房门口。只见书桌上摊开册书，书页上布满难以辨识公式，点缀着用俄语写评注。
她浏览着些资料，难以觉察地皱皱眉，啪声合上。卡尔听见她嘀咕声“无用”，将书放回书架。
“这样下去你会弄出高血压。”卡尔取笑道。
“别以保护人自居。”
卡尔吃惊，“没有。”
多久才能看完。”
“不着急。如果有机会话，只是看看假设是否有模糊之处，诸如此类问题。还会继续研究，到时候会告诉你是否想出新东西。好吗？”
法布里希微笑道：“你准会今天下午就来，告诉你已经发现问题。”
“恐怕不会，这个问题需要之外另副眼光。”
他摊开双手。“试试吧。”
雷内转身瞧着他，怒目相对。“知道自己什时候工作有效率，什时候没有。”
心凉。“那，就不打扰你，”他退出去。
“谢谢”说完，她注意力又回到书架上。卡尔离开，心里竭力猜测她瞪视含义。
５
在１９００年举行国际数学大会上，大卫·希尔伯特⑤列出二十三个悬而未决重大数学问题。他列出第二大问题是请证明算术在逻辑上致性。这个问题旦证明，就将保证高等数学许多内容致性。就本质而言，这个证明所能保证是这点：不可能证明等于二。认为这个问题具有重大意义数学家寥寥无几。
“谢谢。”法布里希不大可能充分理解她体系，但她只需要某个人来检查公式细节问题就行。
４b
卡尔是在位同事举行次聚会上与雷内相识。他被她那张脸吸引住。那是张异常平庸脸，大多数时间不苟言笑，但在那次聚会期间他看见她微笑两次，皱两次眉。看她笑时觉得她不会皱眉，看她皱眉时又觉得她不会笑。卡尔很吃惊：他能够辨认出什样脸经常微笑，什样脸经常皱眉。但是对她那张脸，他却捉摸不透。
他花很长段时间来解雷内，读懂她表情。不过，这无疑是值得。
此时，卡尔坐在书房里安乐椅上，膝盖上放着本最新期《海洋生物学》杂志，倾听雷内在客厅对面她自己书房里揉皱纸张沙沙声。整个晚上她都在工作，可以听出她愈来愈焦躁不安。不过他进去察看时，她又板着平时那张没有表情脸，丝毫看不出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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