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这些问题。我知道他会解决这些事情的。沃尔特能搞定任何状况。
当沃尔特在忙活我的逃跑计划中他需要参与的部分的时候(请假,以及找到一辆可以借的车),我在收拾行李——把我的衣服和鞋塞进行李箱里,还用颤抖的手指打包好了我的缝纫机。然后我给佩格和奥利芙写了一封自我鞭笞的长信,上面滴满了眼泪,把信放在了厨房的桌子上。我不记得那封信上的全部内容了,但那上面通篇都挺歇斯底里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希望我只写了“谢谢你们照顾我,抱歉我做了傻事”这样就行了。佩格和奥利芙已经有够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了,她们不需要我那个长达二十页的愚蠢的忏悔书再给她们添乱了。
但不论如何,她们还是摊上了这么一个东西。
天刚要蒙蒙亮的时候,沃尔特把车开到了莉莉剧院,接我回家。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哥哥成功地借到了车,没错,但这车是有玄机的。说得明确一点,这车是有司机的。方向盘后面坐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穿着和沃尔特一样的制服。预备军官学校的同学,一个布鲁克林口音浓重、长得像意大利人的孩子,他会和我们一起开车过去。很明显,这辆破破烂烂的老福特车是他的。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谁在场,或者谁看到了支离破碎状态的我。我感觉到的只有绝望。我只需要趁莉莉剧院的人醒来、看到我的脸之前,立马离开那里。我不能跟艾德娜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多一分钟都不行。实际上,她已经用她冷酷的方式命令我离开了,而且她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只能离开。
立马离开。
把我从这里接走就行了,我只在意这个。
我们穿过华盛顿大桥的时候,太阳正在升起。我甚至都不能看着纽约的景致在我背后渐渐退去。我受不了。虽然是我主动离开了那座城市,但我却体会到了与此截然相反的感觉——我感觉那座城市被从我手上夺走了。我已经证明了不能将纽约托付给我,所以纽约被移出了我触手可及的范围,就像你把某个贵重物品从小孩子的手上拿开一样。
我们刚下桥,离开城市进入安全地带,沃尔特就狠狠地数落起我来。我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他不是那种随便发脾气的人,但他这次真是把脾气都发出来了。他要我知道我给家族蒙了多大的羞。他提醒我我的人生得到了多少馈赠,而我又是多么胡乱地挥霍了它们。他指出父母出钱栽培我、让我受教育是多么大的浪费,我是如此配不上他们的馈赠。他告诉我日子久了之后,像我这样的姑娘会遭遇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