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和西莉亚继续风驰电掣——夜复一夜——给我们惹上各种各样的麻烦,大的小的都有。
我们喝的酒让我们变得又疯又懒。我们已经不知道怎么看时间,怎么记住自己喝了多少鸡尾酒,以及我们的男伴名字是什么了。我们喝金菲士喝到连路都不会走了。只要喝得酩酊大醉,我们就会忘记安全这码事,而其他人——通常来说是陌生人——就不得不照顾一下我们。(“女孩子怎么过日子你管得着吗!”我记得有一天晚上西莉亚冲一个很和善的男士嚷道,而那个人只不过是很礼貌地想把我们平安送回莉莉剧院而已。)
我和西莉亚在世界上横冲直撞的这股劲头,埋伏着危险。我们对任何也许会发生的事情都来者不拒,所以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通常,任何事情也的确发生了。
要知道,情况是这样的:西莉亚在男人身上制造的效果是让他们对她千依百顺、无比顺从——直到他们再也不千依百顺、无比顺从的那一刻为止。她会让所有人在我们面前站好,准备好服从我们的命令,满足我们的每个愿望。他们是特别好的男孩,有时候他们也会一直好下去——但有时,突然之间,那些男孩就不再那么好了。我们在挑动男性欲望的时候会越界,会激怒他们,之后就回天乏术了。越界之后,西莉亚在男人身上制造的效果就是把他们变成了野蛮人。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都玩得很开心,大家都在调情、打情骂俏、放声大笑,但突然房间里的气场会发生变化,等着你的不仅有性,还有,bao力。
一旦那个变化发生了,它就会变得势不可当。
在那之后,一切都变成了拳脚相加。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西莉亚在它发生前的几秒钟察觉出了苗头,于是就把我打发到房间外面去了。当时我们在比尔特莫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陪我们玩的是早些时候我们在华尔道夫酒店的舞厅里遇到的三个男人。这些人有大把的闲钱,而且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工作。(如果一定要我猜的话,我敢打赌他们的工作是:诈骗。)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对西莉亚百依百顺——那么尊重她,那么感激她注意到了他们,为了让这个漂亮的姑娘和她的伙伴开心而紧张得直冒汗。两位女士需不需要再来一瓶香槟?两位女士需不需要点些螃蟹腿,让他们送到房间里来?两位女士想不想去比尔特莫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看看?两位女士希望收音机开着还是关上?
我在这种游戏里还是个新手,我很惊讶这些恶棍居然对我们这么阿谀奉承,被我们的力量震慑成了这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