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聚在这里,不是为了讨论我们现在还不感兴趣的未来方向……而是为了讨论每个胞主管的活动。如果大家都没意见,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一个至今一言未发的体格强壮的年轻人加入了讨论。
“我可以发言吗?”
“当然可以。”
“我认为首先应该讨论的问题是:你们想不想要发起g,m?组织的细节都是后话。”
起g,m的动荡。
“我将‘g,m的动荡’定义为一种集体性的不安,人们不知道其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每个人都感到紧张且激动;报纸煽风点火,警察逮捕并虐待无辜者,于是无辜者忍无可忍摇身变成g,m者;每天早上,人们焦虑地醒来,查看新闻,期待着比之前更残酷的恐怖袭击的发生,以此证明其怀疑的正确性;警察的残,bao让受害者愈加愤怒,直到某个头脑发热的人对着警察的胸口把弹匣里的子弹射光;工人组织也站起来反抗,发起罢工;而‘g,m’和‘布尔什维克’这两个词会将恐惧和希望传播到每一个角落。于是,当城市里发生了无数起的爆炸,当人们阅读了传单上的信息,当g,m的动荡成熟起来后,就轮到我们上场了,军队……”
少校把靴子从阳光下挪开,接着说:
“是的,就轮到我们军队上场了。我们将宣称,既然z.府无法保卫国家的机构、资产和家庭,那么就让我们来掌控政权,建立一个临时性的独裁z.府。所有的独裁统治都是临时性的,其目的是为了获得人们的信任。资产阶级资本家(尤其是右翼外国z.府)将会很快承认新政权。我们将把这一切归咎于强迫我们这样做的‘苏维埃’,并枪决几个可怜的供认制造炸弹的罪犯。两个议院将被废除,国家的预算也将被降到最低。z.府的行政机构将由军队接管。这样,阿根廷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功。”
少校沉默了下来,在开满花的凉亭,其他人热烈地鼓起掌来。一只鸽子突然飞了起来。
“那个……那个,的确是后话……没错,先生。”
陌生人解释道:
“我是哈夫纳的朋友。是一名律师。为了不与资本主义政权妥协,我放弃了我的职业可以带给我的福利。你们说,我有没有权利发表我的看法?”
“是的,先生,您当然有权利
“您的想法太棒了,”埃尔多萨因说道,“但也就是说,我们都将为你们工作……”
“你们不是想当主管吗?”
“是的,但我们得到的不过是一点零头罢了……”
“不,先生……您搞错了……我已经想过……”
“占星家”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