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惊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说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淘金者”回应道:
“难道您认为阿根廷的军队……我指的是……那些军官们,会接受我们的想法吗?”
“当然会接受……只要你们能够恰当地表达内心的想法。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对m;主那一套理论失去信心的军官的数目要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甚至连国会也对m;主失去了信心。先生,让我说完。我国百分之九十的议员都比一名中尉的文化水平要低。一名被指控参与谋杀一名*员的政客一针见血地指出过:‘统治一个国家并不需要高过农场领班的才能。’就拉丁美洲而言,他说的的确是真话。“
“占星家”带着溢于言表的满意之情搓了搓双手。
,”“占星家”接着说,“您,埃尔多萨因,将是工业主管;‘淘金者’”——坐在桌子一角的年轻人点了点头——“将负责营地和矿场;少校将负责在军队里传播我们的社会,而哈夫纳则将是妓院主管。”
哈夫纳站起来,大声喊道:
“对不起,我不想当什么主管。我对加入你们没什么特别的兴趣。我在这儿只不过是帮你们起草一笔预算罢了,仅此而已。如果你们对此有异议,我就此告退。”
“不,别走。”“占星家”连忙说道。
“忧郁的皮条客”又坐了下来,拿起铅笔在纸上乱画。埃尔多萨因十分羡慕他的傲慢。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少校身上,他继续说道:
“军队是一个低级社会中的高级阶级,因为我们是国家的力量。然而,我们却屈从于
然而,毋庸置疑,在场最引人注目的绝对是少校,他充满威望的制服以及出席会议这一事实让所有人都深感好奇。
“淘金者”转向他,说道:
“怎么?难道您认为我们的社会可以渗入军队?”
所有人都在扶手椅中坐直了身体。那即是会议的惊喜,暗中准备的“剧情突变”。毫无疑问,“占星家”完全具备当领袖的才能。唯一遗憾的是,他总是秘密行事。然而,埃尔多萨因却为与他共享一个秘密而感到自豪。此刻,所有人都坐直了身子,等待少校开口讲话。少校看了“占星家”一眼,然后说道:
“诸位,我要对你们说的话都经过了周密的权衡,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的军队里充满了不高兴、不满足的军官。这其中的缘由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你们也不会感兴趣。‘独裁’的概念,以及最近在西班牙和智利发生的政治军事事件让我的许多同事都认为,我们的国家也可以成为一个繁荣的独裁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