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一回事。”
“但我心里不安。”
“好了,再见。”
埃尔多萨因还没来得及回答,“皮条客”就向对角那条林荫道走去了。他步伐急促。埃尔多萨因盯着他看了一阵子,然后快步朝他走去,在下一个路口追上了他。哈夫纳愤怒地转过身,尖声叫道:
“您到底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您想,要是在每一个军营散播一个培育的细菌,只需三十或四十个人就能同时摧毁整个军队,让无产阶级群众来发起g,m……”
“‘占星家’对您赞誉有加。他常跟我说,您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人。”
埃尔多萨因恭维地笑了笑。
“是的,学习不就是为了摧毁这个社会吗?回到刚才的话题:我还是没弄明白您在这个计划中的角色是……”
哈夫纳飞快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埃尔多萨因,仿佛因为对方的措辞而惊讶,接着,他嘲弄地笑了起来,说道:
“我想要得到什么?……我想对您说:我一点儿也不感激您给我的钱。你想要回支票吗?拿去吧。”
于是,他把支票递给“皮条客”,但“皮条客”此刻却轻蔑地看着他:
“别装模作样了。拿去把钱还了。”
铁丝网在埃尔多萨因的眼前弯曲起来。他的
“我没有任何角色。您要明白,帮助‘占星家’对我并没有害处。况且,我把他的那些理论都当作耳边风罢了。对我而言,他是一个想要做一笔合法生意的朋友。仅此而已。他从那笔生意中赚来的钱,无论他是想要投资创立一个秘密社会,还是建一座修女院,一点儿也不关我的事。您看到了吧,我在这个著名社会中的角色单纯得不能再单纯了。”
“您觉得一个g,m社会的根基建立在对堕落女性的剥削之上,说得通吗?”
“皮条客”扁了扁嘴。接着,他斜眼看着埃尔多萨因,解释道:
“您这样说不对。当下社会的根基是建立在对男人、女人和小孩的剥削之上的。如果您想要弄明白资本主义的剥削,去阿韦利亚内达Avellaneda,阿根廷东北布宜诺斯艾利斯省的一座港口城市。——译者注铸铁厂、冷冻厂、玻璃厂、火柴厂和烟厂看看吧,”他一边说,一边不愉快地笑了笑,“干我们这一行的,每个人有一个或两个女人;而他们,那些工业家们,则拥有大量的工人。应该如何称呼那些人?妓院老板和公司股东,谁更残忍?我们不用扯远了,就说您吧,您不是一个月只赚一百比索、钱包里装着公司的一万比索、而公司却要求您诚实吗?”
“您说的有道理……那么,您为什么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