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肯顿小姐,如果您居然有那时刻认为还有空闲时间话,那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显示出您是多地缺乏经验。相信假以时日,再过几年,您对于在这样幢府第里到底有多少大事小情需要操心,是会获得些更为清楚概念。”
“您总是没完没地提到有‘多缺乏经验’,史蒂文斯先生,然而您却显然无法指出工作中有任何疏失。否则,确信您老早就不厌其烦地不吝赐教。行,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如果您不再这样跟在屁股后面指手画脚,妨碍做事,将会感激不尽。如果您实在是有太多闲暇需要消磨,那建议您不如到外面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倒是更为有益些。”
她咚咚地踩着地板从身边走过,朝走廊那头走去。决定最好还是到此为止,不要再深究下去,于是也就继续走路。就要来到厨房门口时候,忽听得她怒冲冲脚步声再次尾随而至。
“事实上,史蒂文斯先生,”她大声叫道,“想请您从今往后不要再直接跟说话。”
“肯顿小姐,您这话到底是什意思?”
“如果有必要传递什信息话,那就请您通过位信使来传达。或者您也可以写张字条,派人给送来。这样话,们之间工作关系,肯定,将会融洽很多。”
“肯顿小姐……”
“实在是太忙,史蒂文斯先生。如果信息太复杂怕说不清楚话,就请写张字条。或者您愿意话,也可以跟玛莎或多萝西讲,要不然就跟您认为值得信赖某位男性员工讲。现在必须得回去忙工作,只能留您个人继续闲逛下去。”
肯顿小姐行径固然令人恼怒,可也实在无暇多想,因为那时第批客人已经到。国外代表预计还要两三天后才会陆续到达,不过被爵爷称作“主场团队”三位绅士——外交部两位绝对“不宜公开”身份公使和大卫·卡迪纳尔爵士——为尽可能把准备工作做到位已经提早来到。如既往,在出入几位绅士正坐而论道,进行深入讨论不同房间时,他们几乎不会对有任何避讳,于是不免对于进展到这阶段整体氛围多多少少也有定印象。当然,爵爷和他同僚们着重对于每位即将与会代表基本情况相互间都尽可能精准地做简要介绍;不过,他们关注焦点都不可避免地集中在个人身上——也就是杜邦先生,那位法国绅士——同样重要还有他个人可能好恶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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